着的木门,深深地叹了口气。“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温晁看着早已绝望的温逐流,心中微弱的火光也彻底灭了下去,他摇晃着想要起身,却被温逐流拉住。
“少爷,再等等看吧,”说着,他起身倒了一杯茶递给温晁,“她人其实挺好的……”话语未落,门吱呀一声打开,可进来的却不是夜白,而是封夜和慕辰。
“夜白她不打算来了吗?”温晁手哆嗦地碰着茶杯,声音颤抖,整个人都好似掉进了深渊里,却又极期盼光明,这种可望而不可得的感觉,使他对活着更充满了渴望。
“温逐流,你是想拿这块玉佩来要挟我们谷主吗?”封夜拿出玉佩,冷冷地质问道。
“这可是师父白情的玉佩,你们谷主不会连这个也没认出来吧?”温逐流强装镇定。
师父的玉佩?站在门外的夜白心头一紧,这怎么可能?当年,师父和师娘互送给对方一件定情信物,分别是羊脂茉莉小簪和血龙玉佩,可这两件信物早已在被灭门当天被温知火毁掉,即使是再出现她又怎么可能会认不出来,难不成是温逐流在撒谎?
她闯了进去,一把夺过玉佩,闭上眼睛仔细地回想着师父玉佩的模样,渐渐的,一个朦胧的画面在眼前呈现,一条血龙在眼前游走。而这条龙,正是玉佩上的模样。她的眼神在温逐流和玉佩之间交换,充满了不可思议。她刚要开口,不料温逐流打断道:“我在上面用了些障眼法,所以你之前会认不出来。我也只是想看看你能不能识破,没想到你还是……”话未说完,温晁突然吐出一大口黑血,茶杯落地,他也随后倒在了床上。
“算我求你了,师姐,就把这毒解了吧,他经不起这般折腾。”温逐流看着奄奄一息的温晁,他跪了下去,苦苦地恳求着他的好师姐。此时的他,多么希望中毒的人是自己。
夜白还是心软了。她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表示答应。随后,她走到温晁旁边,用刀子割破他的手腕,将解药抹在他的伤口处。温晁的身子颤抖了一下,随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好些了吗?”夜白低声问道。
他沉默着点了点头。
夜白又将剩下的解药兑上了水,慢慢地给他喂下,毒也就彻底地解了。
“他还需要休息,今晚就住下吧,明早再走。”说着,夜白握着玉佩转身就要离开,却又停了下来,本想问问玉佩哪来的,却没能问出口。也罢,没必要知道太多,夜白无奈地笑了笑,大步离开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