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飘飘的且骄傲的往屋里去了。
秦明非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走着,笑道:“好酒配好曲,秦某还想听听卿珑大人也为咱配上一曲‘何日君再来’……”
卿珑忽然停住脚步,回头,怒瞪他。
秦明非继续不紧不慢,又从袖中取出一只一寸大小的方形玉盒,笑得温润如玉:“此丹虽炼得匆忙,但绝对能保证卿珑大人的每个音阶都在调上……”
“秦、明、非!”卿珑上前几步,咬牙切齿。
秦明非却仿佛不见般越过他翩翩的进了酒肆后面的一间小草房,环顾一番,皱眉啧啧:“你这谎话也太简陋了些,就这……”
拿扇子指着屋中的凌乱:“也配不上丰神俊逸举世无双的卿珑大人啊。”
又转头,惊讶道:“这该不是凭借你的一己之力弄起来的吧?”
“哼!”
卿珑鼻子一哼腿一伸,将倒在地上的一条长凳摆正。
“也难怪,你那几个兄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们若是知晓你的动作,百家姓怕是都不够你用的!”
“哼!”又是一哼。
“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秦明非叹着,摇着扇子坐在了长凳上。
“咦,”轮到卿珑惊奇了:“秦公子一向甚爱清洁,恨不能把那水都濯上三濯再用,怎么舍得让这浊物脏了你的衣衫?”
秦明非摇动羽扇,笑得非常坦荡:“入乡随俗,客随主便,大不了我回去洗上三洗,也便去了这晦气了。”
卿珑眼瞅便要发怒,却听秦明非道:“苏苏说过,世间万物,唯美食与爱不可辜负。卿珑大人有心请我饮酒,而这酒偏又在这种棚子里酌饮才有意趣,我又怎好辜负呢?”
话音未落,一张桌子突的横在面前,上置一壶酒,一酒盅。
秦明非毫不客气,将扇一放,便拈壶斟酒。
酒盅刚刚碰触唇瓣,忽又停下,转向卿珑,微微一笑:“卿珑大人,不陪饮两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