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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魔手1(1 / 2)

嘴巴那血微微渗出,一股血腥味在嘴里荡漾,那味道真的难以忍受,荷夜冰闻到嘴边有一股烧焦的气味,看来她的血液已经腐蚀了嘴边的头发。

西天坠似乎发现了荷夜冰的动作,立刻又把荷夜冰嘴巴边上加了许多头发,还紧紧地勒住荷夜冰的嘴巴,使嘴巴不得不张开,上下牙齿咬互相咬不到,因为中间卡着一股粗粗的头发,这回荷夜冰只能上下眨着眼皮和滚动着眼珠。

在猫眼石透明的圆罩子里,荷夜冰看到许许多多妖魔长得奇形怪状,诡异至极,这次她不害怕了。

荷夜冰被带到了上次那个祭台上,西天坠没有敢解开缠着荷夜冰的头发,而是在伸出一股股长长的头发把荷夜冰死死缠在祭台上的十字架上。

荷夜冰看到他们把伤痕便体的孟却也缠在十字架上,在望祭台边上看去,祭台多了一副十字架,十字架上缠着被血迹染红了白衣的白判官。

西天坠那紫色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荷夜冰道:“这回,你可别再想逃脱,我会查清楚荒天月的下落,荒天月就算死了,我也要拿到他的魂,你最好给我交代蓝纹石和小火雀的下落,否则,你的下场可不止你身旁的那两位这般轻松。”

荷夜冰奋力得摇摇脑袋,缠着她的头发还是无动于衷,西天坠又道:“你若想说出小朱雀的下落,你就眨三次眼睛,我就解开缠着你嘴巴的头发。”

荷夜冰不但没有眨眼睛。还恶狠狠地盯着西天坠。

西天坠道:“好,我看你能倔到什么时候,就绑你个一两天。”

西天坠的对着荷夜冰的脸移开了,只听见他道:“白判官,你在地府是不是特别没有地位,你都失踪了这么久,竟然没有一个人来找你,还失败啊,不如你就归顺在我这里吧,我单独给你开一个大殿,让你风风光光。而且,金武是很温顺的神兽,可以为我们所用。带我拿到蓝纹石,天下不就是我的吗?哈哈。”

“还有你,孟却,你还不肯说出你家主子的下落吗?我猜他不会是死了吧,不然你那哥哥怎么好意思假扮他,不然他怎么会弃天下不管,哈哈哈。”

西天坠离去,但他那长长的头发依旧缠着荷夜冰,这头发真是没有尽头,不知道到底有多长。

荷夜冰全身上下被头发缠得很紧,她想看一下孟却和白判官的情况,也看不到,眼睛只能直勾勾盯着前方,那是一片迷雾,看不清前方的一切。她听到孟却声音失去了之前的雄威,声音听起来略为吃力,“荷姑娘,天界如今怎么样?”

荷夜冰回答不了,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孟却接着说道:“看来天神不在了,情况真的不乐观啊。”

荷夜冰睁大了双眼,孟却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天神不在了?不在是什么意思?

白判官道:“真他妈的丧,我一个收魂的,抓我干嘛,谁稀罕他那个妖里妖气的大殿。”

孟却转头望向荷夜冰道:“荷姑娘,你不能说话,那么我问你问题,如果是你话,你就眨两下眼睛,若不不是,你就闭眼,明白吗?”

荷夜冰闭起了眼睛。

孟却问到:“花星明假扮天神被揭穿了?”

荷夜冰眨了两下眼睛,她没想到孟却一直知道天神是花星明假扮的。

孟却道:“天仙两界被西天坠血洗了?”

荷夜冰眨了两下眼睛。

孟却道:“花星明和易隐被西天坠抓起来了?”

荷夜冰紧闭了双眼。

孟却沉默了,荷夜冰看到一个绿光的小球,飞到她的耳边,她在耳边听到孟却的声音,“荷姑娘,为了防止妖魔的窃听,我只好用天神平时传信息的方式给你传信息,接下来我讲的话你有可能接受不了,但那是事实。天神体内融合了十神宝石之一的白冰川,白冰川代表永恒的爱,他生来就是为苍天生,死也要为苍天死,传说中光照着天上的露水结冰后幻化出一丝神魂,这丝神魂融合成白冰川化为人形变成了天神荒天月,所以他的身世注定他不近女色,不娶亲的原因。而白冰川是解兽石,它可以任意解放其中一种神兽。所以天神用他自己去解封了水虎,朱雀才得以绞杀。”

荷夜冰感到双脚一软,向瘫坐在地上却被头发牢牢挂着,她感到自己就像绑在木桩上的干尸,只有□□,没有灵魂。

孟却又传来一个绿色小球,接着道:“而花星明也是受了天神的嘱托,暂时假扮天神,不然天神一死,妖魔必然猖狂。花星明一直记恨天神砍了他心爱之人头,天神愿意把他拥有的一切都给花星明,但是他可能未料到的是,什么东西不是你给了,对方就能得到的。花星明身份一旦被揭穿,他就还是花星明。”

荷夜冰心道:“所以花星明也想征服她,甚至征服江素瑜,想得到天神的一切,但是感情不是你让我,我让你。”

花星明知道高葫死的真相后,应该放心了,天神也是无奈当了一次杀人凶手,这一点荷也冰是很能感同身受的。

孟却接着道:“荷姑娘,你要振作,我们现在最大的敌人是妖魔。”

这时,一股股长发又交错在荷夜冰面前,西天坠又出现了,他道:“你们在干什么,偷偷传密信,你给我过来。”

荷夜冰被长长的秀发一甩冲上了空中,秀发拉着她往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去,耳边回荡着妖魔的声响,“我不怕你不老实交代,蓝纹石的下落,小火雀的下落。”

荷夜冰只感到掉入了一个深渊,睁开双眼,那是无底的黑洞,动弹不得,全身被头发死死缠着。

那浑身的血液流动不了,刚开始感到被缠着那种束缚很不舒服,接下来就感到她想挣扎也没有知觉了,全身四肢血液不能流动导致全身没有知觉,更别说动一动了。

接着,她感到头一阵一阵的眩晕,就在快要晕过去之时,全身一阵酸麻的感觉让她痛苦不堪,那种感觉便是一个人蹲茅房蹲久了双腿那种无法忍受的酸麻。

待到酸麻劲过去了,快要恢复正常时,那头发又死死的像之前那般把她全身缠死。

如此往返反复,荷夜冰度秒如年,她知道西天坠这是在折磨她,□□上的折磨,不让她死但也不能让她好过。

这感觉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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