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立即回到宁孤舟的身边。 六皇子有些不乐意了:“七弟,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亲兄弟,你能不能别这样说我?” 宁孤舟淡声问:“那我换个说法,说你是休弃原配的人渣?” 六皇子:“……” 这话比刚才那话还要难听! 而他和六皇子妃的事情,说出来实在是丢人,所以他是绝对不会说的。 玉娘坐在一旁的马车里,静静地听着他们说话。 昨天莫离和书秀成亲,她心里十分羡慕。 她的出生摆在那里,六皇子说了不会娶她,她这一生应该不会再嫁人。 这一次去秦州,她人生地不熟,难免会有些忐忑不安。 书秀平时都跟着众人骑马,今天实在是不舒服,便跟玉娘一起坐马车。 玉娘轻声道:“莫侍卫待姑娘真好。” 书秀笑着道:“他确实对我很好,你到秦州之后,便是新的开始,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 玉娘拽着衣摆低着头道:“可是我……” 书秀看着她道:“你不必自我否认,也不必作贱自己,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 “六皇子对你好便好,对你不好,你也不用再围着他转。” 玉娘轻点了一下头,神情却依旧有些迷茫。 书秀知道在这个时候对玉娘说再多也没有用,这一切得等到玉娘到了秦州后,她自己慢慢改变。 一行人一路前行,他们这一路上都十分顺遂,结果出了小镇没多远,就遇到了劫匪。 劫匪十分嚣张地拦住他们的去路:“把粮食全交出来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棠妙心瞧着十分稀奇,这居然又遇到了来打劫他们的人。 宁孤舟对这些人没有太多的耐心,他没有说话,只挥了挥手。 众侍卫极快地拿起弓,对着那些劫匪就是一通狂射。 劫匪们瞬间被吓傻了,他们打过很多次劫,也遇到硬茬子,但是这种一言不发就动手还是第一次遇到。 众劫匪们七手八脚的还击,只是他们哪里是训练有素的侍卫们的对手,很快就死伤过半。 为首的那人一看情况不对,立即带着众劫匪后退。 他临走时还不忘放狠话:“在我们的地盘上还敢如此嚣张,你给我走着瞧!” 宁孤舟一点都不想跟他走着瞧,直接取出背上的大弓,对着那人就是一箭,直接将他钉在树上。 有人喊了一声:“田大人被杀了!” 众劫匪吓得屁滚尿流,立即四散逃跑。 宁孤舟对他们可不算客气,但凡跑得慢的,直接射杀。 这一场闹剧前后加起来一刻钟都没有,就直接解决了战斗。 棠妙心的嘴角抽了抽,这架打得真的是绝了。 劫匪和被劫之人的身份,在战事开始之后就角色互换。 且她看宁孤舟的样子,似乎对这事早有预料。 宁孤舟一边收拾弓箭一边道:“此时已进青州的范围。” “我们之前买粮的人曾在青州被人伏击过,他们当时人少,曾吃过亏,丢过粮。” “这一次既然遇上了,当然得一并解决了。” 棠妙心问他:“他们喊匪首为田大人,他该不会是青州的什么官员吧?” 宁孤舟回答:“他是青州牧的小舅子。” 棠妙心:“……” 她扭头看向他,他面色清冷:“不过是个欺压百姓的废物罢了。” 因为运往秦州的粮食被人劫过,所有宁孤舟派人来青州查过。 所以宁孤舟清楚的知道今天来劫他的人是什么样的货色。 对于这种人,宁孤舟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 棠妙心有些担心地道:“他带了这么多的人来劫我们的粮食,只怕是青州牧授意的。” “进出秦州虽然不止青州这一条路,但是真和青州牧交恶,他要为难我们,我们会有些被动。” 宁孤舟的凤眸里有杀意闪过:“秦州要打下大燕,第一个要动的州府就是青州。” “眼下我们的粮草今年不会有大的问题,青州要打仗,那就放马来。” 棠妙心两眼发光:“霸气,不愧是我的男人!” 她一直都知道宁孤舟在打仗这事上从来就没有怕过。 他这会说这番话的时候,她觉得他整个人充满了自信,闪闪发光。 宁孤舟轻笑了一声:“你是不是觉得秦州和青州打起来之后,我就没时间盯着你了,你就又能放飞自我呢?” 棠妙心愣了一下后道:“打青州还有这样的好处吗?我怎么没想到呢?” 宁孤舟:“……” 棠妙心笑眯眯地看着宁孤舟道:“那就狠狠地打青州吧!我给你摇旗呐喊。” 宁孤舟有些哭笑不得地道:“这个你就别想了,打不起来的。” 棠妙心问道:“为什么?” 宁孤舟回答:“因为青州牧是个欺软怕硬的软蛋。” “他之前看到临渊人恨不得夹着尾巴做人,秦州大败临渊,他已经被吓到了。” “就他这样的货色,也就敢劫一点秦州的粮草,真打起来,他是不敢的。” 棠妙心问:“万一他哪天脑抽了,非要跟你打呢?” 宁孤舟不以为然地道:“那就打!” 棠妙心笑了起来:“对,打残他们!” 宁孤舟看到她一脸兴奋的样子,内心有些无语,她总是这么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真的是让他头大。 就她这兴风作浪的做派,作为妃子,那是妖妃。 但是如果她作为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