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釉无语,她怎么忘了这茬,卫玉苔会医术,前世还给她开过药呢?
这倒不必了,梁釉回道,我以看了大夫,再吃些药,应该就好了。
是吗,那卫某便不显丑了。
梁釉有些不耐,她是来问她父亲的事情。
坐在这已经一刻钟的时间了。
东扯西扯,说了都是没用得话。
索性开门见山道:“卫大人信上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父亲不过出门坐些生意罢了,不知卫大人说得是什么意思?
卫玉苔闻言没有答话,他正烹着茶,摘星楼其一闻名的是高楼,其二闻名的便是茶。
旁人万两难求的明贵茶叶,摘星楼应有尽有,只要你喝的起。
眼下,卫玉苔泡的茶便是颇为名贵的西湖龙井。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白皙,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人。
梁釉不爱喝茶,她对茶并不敢兴趣。
而是抬头看向卫玉苔,卫玉苔似有所觉,抬眼看向她。
一双桃花眼带着笑意。
梁釉想翻白眼,还是忍住了。
毕竟她现在还对卫玉苔有所求。
卫玉苔没有答她对话,反而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听闻千秋节将至,各地官员都在搜罗奇珍异宝,名贵瓷器,意欲讨圣上欢心。
梁釉顿了顿,问道:“卫大人的意思是?
卫玉苔弯唇:“令尊前些日子刚烧制出了一樽万年如意杯。
我没记错的话,令尊近些年已经不曾亲自烧制瓷器了吧!
令尊新烧制的万年如意杯,是扬州刺史托令尊烧制来送去京城作为千秋礼的寿礼的。
梁釉抿了抿唇,父亲生意上的事并未在家中说过。
前些日子,她也只知道父亲在烧制瓷瓶,却不知道是这么重要的瓷瓶。
若是这瓷瓶能平安的盛至当今圣上面前,梁家的生意能更上一层楼,不,是能上好几层楼了。
梁釉有些懊恼,她前世只顾自己玩乐,并不将这些事放在心上。
她不由有些忐忑,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所以,瓷器怎么了,梁釉问道。
令尊瓷器好像出了些问题,现下那万年如意杯将要送至京城。
怕是有些难办,说着,卫玉苔将一杯泡好的西湖龙井放到梁釉面前,尝尝。
梁釉现下那还有心思尝茶。
那你今日将我请来,是想帮我。
卫玉苔抬头看向她,梁姑娘此言差异,我和姑娘已定了亲。
都是一家人,互相帮扶,本就应该。
梁釉反问,我父亲没给你说吗,我身子病弱,怕是难以堪任卫大人之妻。
无妨,卫某就喜欢姑娘这样的。
梁釉被他的话堵住,卫大人这是在要挟小女吗?
姑娘怎会这样想在下,卫玉苔神情似是有些受伤。
梁釉不由被他气笑,卫大人未免太过高看自己,眼下我父亲不在家中,谁知你话中真假。
恕小女不奉陪了。
话音落下,她转身拿起斗笠,戴到头上,准备离开厢房。
卫玉苔并未留她,而是在她身后说了一句话,姑娘不防考虑考虑。
梁釉并未应声,只脚下加快了速度 ,快速离开了厢房。
打开门,便见彩云彩霞侯在一旁,而一名黑衣侍卫侯在另一旁。
看见她一脸怒气的走出来。
黑衣侍卫下意识拦住她,被跟在后面的卫玉苔喊住,青云,不可无礼。
青云也就是那侍卫闻言收回手去。
梁釉并未回头,只喊了彩云彩霞,径直向摘星楼一楼走去。
卫玉苔有些无奈,不由暗衬 ,这姑娘脾气来的真快。
又吩咐一旁的青云,把梁姑娘安全送回家中。
青云闻言称是,连忙跟了上去。
梁釉回到家中,便叫来了梁父身边的管家,梁父此次出门,只带了身边的小厮。
梁家的管家,并不是官理家中琐事的,梁家人口简单,家中琐事一直都是梁氏打理的。
而梁家的管家,是管外头生意上的事 ,梁釉并未管过生意上的事,可她又不想这件事让母亲知道。
一来这件事,不知真假,至少在前世,梁釉的记忆是没有这件事的。
二来,梁氏于生意上的事情也不静通,告诉她,也不过多一个人担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