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挠了挠头,这小的就不知道了,不过小的可以帮小姐打听打听。
这就不用了,我不过一时好奇而已。
小厮闻言应是,那小的先退下了。
屋里又剩下三人,梁氏给梁釉盛了一碗汤,阿釉多吃些。
随即又道,赌坊这么个害人的地方,早就该封了,现下又搞出什么阿芙容,真是孩人不浅。
梁毅闻言附和。
一家人吃过早膳,梁釉就回了自己院子里。
刚到院子里,她就吩咐彩云,打听打听外面赌坊的事情。
彩云应声而去,梁釉则想起林榕,有些担心,赌坊被封,李家的事恐怕就要败露出来。
林榕没有一点心里准备,定然要伤心。
彩云很快回来,她打听的和小厮打听的大差不离。
只多出来,梁釉特意让彩云打听李家的事。
彩云道,我以前还觉得李家挺好的,没想道,李老爷竟然也吸食那什么阿芙蓉,还欠了一屁股债务。
现下李家众人都被押瑾大牢了。
一群人围着李家要钱呢?
梁釉闻言,闹的这么大林榕恐怕也知道了。
她轻叹了口气,写了一封信,吩咐彩云送去林府。
只是这封信,迟迟没有收到回信,直到第三日,才收到林榕的回信。
信上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星星点点的泪渍已说明了什么,只说邀她到城外的庄子上游玩几日。
梁釉想也不想的吩咐彩云彩霞收拾行礼,又去前院向梁氏说明原由。
梁氏闻言,只叹林榕这可怜的孩子,又说,还好,在成亲前发现,不然耽误一辈子。
梁釉得到母亲的应允,当下坐了马车,前往林府。
她到的时候,宋知音也到了,两人一同进了林府。
先去见过林榕的母亲严氏,严氏并没有多少什么。
只让丫鬟领着她们去了林榕的闺房。
房间里,林榕坐在床上,双眼红肿,一看就没少哭。
两人与她坐在一起,梁釉劝道,你莫要伤心了,好在,我们提前看清了他们,是怎么的面容。
是啊是啊,宋知音附和道,为这样的小人伤心也不值得。
林榕嗓音嘶哑道,我这三天也想开了,我没有嫁进李家就算万幸了。
我只是有些不敢相信,我从小到大一直在一起的人。
怎么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变成了这副模样。
说着,她道,我虽然没有和李家定亲,可之前也有风声传了出去。
眼下城里将赌坊的事当成谈资,我难免听到闲言碎语,是以,想去庄子上住一段时间。
所以给你们写了信,你们若是无事,可否陪我去庄子上住上几天。
我独自一人,难免有些无聊。
梁釉和宋知音闻言,齐齐应好。
梁釉道,前些日子,知音邀我去城外游玩,我没有去成。
这次,可是拖你的福。
林榕闻言失笑,你们惯会逗我开心。
我以在你们赶来前收拾了行李,那么带了吗?
宋知音闻言,连忙说,自然带了。
你不知道,我在家里,我娘总是让我学女工刺绣。
我一听你说,要到庄子上玩上几日 ,就里面收拾东西,赶来投奔你了。
我们可要好好在庄子上多住几日。
林榕闻言道,那好,我们在庄子上多住几天。
几人说走就走,林榕拜别了严氏,就踏上了梁釉的马车。
宋知音索性也弃了自己的马车,坐了梁釉的马车。
几人在路上说说笑笑,不过也多半是梁釉和宋知音逗林榕开心。
马车一路慢慢悠悠,直到走到城外庄子上,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