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身,确定是崇焕太子无疑!”
公子睨着丁道:“仵作们还敢把太子每根骨头拆下来验不成?崇焕太子十岁时从树上摔下来跌断过左腿胫骨,十三岁时骑马摔下来伤过左侧腰,十五岁时起夜如厕不慎绊到门槛跌倒右手小指骨折过——这些还不够你验的吗?”
天啊!公子这什么记性,过目不忘吗?可总感觉……
丁奇怪道:“公子,您平日里就看这些……”
公子哼笑一声,“不如我送你亲自去问问老阁主,为何让本公子每日看各国皇帝、皇子以及大臣们的日常起居?”
“不用不用!”丁连连摆手,“老阁主已然安息,属下就不打扰他老人家了。”公子这不是赤果果的威胁吗?
“那你还不走?”
“走走走!属下这便找人去验——骨!”
“等等!”
丁才走出两步又被公子喊住。
“你回去后给各国主城暗桩总部派封信,就写阁里新增一条规定,再有妄议阁主与姑娘者,罚十军棍。”
“啊?公子你……”丁痛心不已,“咱阁里的兄弟姐妹常年奔波劳累,就指着这点精神食粮排解压力,您不能一下给断了呀!”
“‘精神食粮’?又是从姑娘口中听来的?”
“对呀,”丁趴回桌上,不遗余力推销起来,“咱阁里有位人才,特地写下一本《解语录》,里边收集的全是姑娘说过的那些新鲜词儿,还有注解呢!友情价只需十文钱,公子可要来一本?”
公子无语半晌,终是道:“回头送一本去我那。”
丁眨眨眼,扯起一抹谄笑,“那条规定……”
罢了,左右也传不到外人耳中,随他们去吧。如此一想,公子佯装无奈道:“既如此,我也不好断了你们的‘精神食粮’,免得你们再给本公子编排出一条‘罪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