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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疆紧乱局造英雄,瘟疫闹缘又起红颜2(3 / 4)

应当,是黄将军吧。”

李越不禁佩服,“你又怎知?”

施伊苦笑了下,“能说出斩金人、拜圣人这种话的,西北也便只有他了。”

“万一是其他将领呢?”

“君不知我何以贞……李郎君觉得,西北还有什么样的将领,能让官家猜疑忌惮?……至于这个‘金石之交’嘛,我自是不知是谁,但也必然是有点地位的人……毕竟一个人如何,他朋友,多多少少也会如何。”

“是大帅。”李越毫不掩饰对她道。

施伊明显一惊。

“我朝将、帅总有不合,大帅是临时派遣,黄将军又驻扎多年。他们会如何互处?”

李越苦笑一番,“如何互处?黄廊给陈辞周包了一日三餐,把他好好护在大院儿里呢。”

“……这么说来……将军铁了心要拼命了,百姓最近日子得不好过了。”

“娘子还真是聪慧,以前倒是我眼拙……”

李越看着施伊,她坐了回去,晶莹透亮的眼睛盯着他,小小的一团,却是如月光瀑撒在人间,那一角,像是神仙遗落的精细制作品。

她穿着下人的素衣,从前他只觉得她特殊又美丽,但随着接触,他好像具体看到了她还有哪些“特殊”,又特殊在何处。

“实不相瞒,我已经定亲了。”

什么东西在他脑子里炸开后,白茫茫的一片,他什么也看不清了。

“李郎君?…李郎君?”

李越眼神有了聚焦,才勉强微笑道:“何事?”

她瞥见了他的失神,虽不知他作何想,但见他愁眉苦脸,估计想的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我这里……有点不太懂……”施伊凑了过来,指着一处,问道:

“这里说,‘人包勇怯,以战阵见也’……但许洞先生后面又讲到:‘使勇者据其前,怯者匿其后。忽遽之时,怯者强驱而前进焉,必挫锋折锐,不若隐之也……善用兵者,防乱于未乱,备急于未急。’

……一个人的勇怯要靠战阵之中来辨别,但用兵之人又要提前筛选好勇者怯者,他该如何选?这岂不是自相矛盾?”

李越笑了笑,将她书合上了。仰头瞧着她那疑惑的神情,悠悠开口:“这也不怪你不知,你未曾亲历战场,有些事,纸上谈兵终是浅,万事最后都要归于实际……

你也说了,真正的勇怯得靠实战才看得出来。一个将领再如何优秀,到底不是神仙,点谁,谁就绝对是怎样的人。”

施伊:“那……”

“提前利诱,及时威逼。”

“啊?”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阵前失信退缩,那便退一人,杀一人。”说到此处,李越眼冒寒光,眉间颇有戾气。

施伊被吓住了,不自觉退了一步。

李越立马站起身扶住了她,略有抱歉似的握紧了她手臂。

“真要这么绝吗?”

她终究是女子,眉目含柔情,碧玉未血洗的寸土吃不消猩红。

李越将她扶在座上,严肃道:“战场上瞬息万变,‘人和’占最势,士兵都跑了,还打什么仗?就算要撤,没有人留下来垫后,那便是有全军覆没的风险。不做绝一点,绝的,就是整个军队了……”

他负手而立,站在书架旁的长戟前,伸手摸了摸冰凉透心的武器,“我也曾亲历此险,当时去了千人,回来……便不足半数……一将功成万骨枯,不是没有道理的……他黄廊带兵领将半生,名声赫赫,哪次不是对面枯骨遍野,就是我方血流成河……我并不是针对黄将军……”

施伊走过来按住他抚摸兵器的手腕,“我知道……战争从来不是将军们的错,是贪欲不满的人,为了谋求无尽的权势财富,挑起的一场别人血流、自己谋利的争端……”

李越右手反握住她的手,迅速转过身来,打短她:“施伊,这些话,你可不能外道!”

“嗯,这点道理我自是懂的……”她顺势紧握他的手。

掌心传来的温度灼得她手背火热。

“呃……你……如今……要打仗…你……”

施伊奇怪的看着他。

“呃……就是,我要不先派兵送你南下回乡,否则一旦真的打起仗来,我……”

施伊:“你?”

“我怕你出事……”

李越的力道已经收回去了,两人手臂也放了下去,但施伊仍握着,李越左看右看,好像屋子里任何东西,除了施伊那张脸,都能吸引他目光。

等了半晌,除了对方手在收紧,房间愣是鸦雀无声。

忽的,李越怀里扑进来个什么温温软软的东西,他惊得低头一瞧,差点成口痴。

“我也怕你出事……”

今日她总能听到装甲铮铮的声音,看到好多士兵来来回回奔走,甚至有人飞速掠风、疾驰而过报军情……心里着实不踏实,加之李越今晚迟迟不归,她觉得他可能不会来见她,但一定会去书房,便连夜蹲人,挑灯看书。

李越心头一震,轻轻揽住了她,安抚似的拍了拍她后背,低头蹭她发丝,“我这不活的好好的吗?今夜回来晚了,让你担心了,抱歉。”

这话一落,就觉着怀中人贴得更近了。

她只是贴近了一些,心里便豁出去了整个自己。

她像她姐姐,但她更甚她姐姐,孤高自傲,不为卑妾婢奴,聪慧过人,善学擅用——她知道姐姐折在了男人手里,但她花了好几年的斟酌,还是愿意为男人弯腰。

别人不行,但他李越却是可以的。她选择了为自己的爱意,去承担难以预测的风险。

李越感觉到自身异样,突然心就提到嗓子眼,像是刀架在脖子上快要割掉脑袋。

他立马扒住施伊肩膀,正要推开。

施伊却正在此时垫脚将脸凑了上去吻住了他。

心还是提在嗓子眼,刀却变成了一条紫色绫纱,魂牵梦绕地勾住他脖子。这一刻,哪儿管它是不是要勒死自己,因为勒死了,也值了。

就那么一下,还不小心碰到了牙齿。一个不会做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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