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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 10(2 / 3)

、腰间别着一把西洋军刀的立原道造。

我伸手把他拖出了电梯,随便就近找了个没人的角落丢下,就转身进了电梯,按下了72层的按键。

能够被我一脚就砸在电梯壁上踹晕,可见立原道造并没有像是末广他们一样,接受过精密的躯体改造手术,但他身上的制服和刀无不证明着一件事——这家伙恐怕是猎犬在港口黑手党的卧底。

在安吾曾经给我的资料上,有关猎犬的那一部分里提及了猎犬共有五个成员,然而附着的文件却只有福地樱痴、大仓烨子、末广铁肠、条野采菊四人,第五人的身份不明。

要么是猎犬的秘密武器,要么是这个人在执行什么长期的秘密任务,需要被掩盖掉身份。

现在看来,应该是后者。作为猎犬的第五人,立原道造接受了卧底任务,潜入了港口黑手党,并且一路混到了首领直属游击队十人长的位置,这是一个权力并不算很高、但却能接触到很多港口黑手党机密的职位。

老实说,我对此并不感到意外,毕竟安吾以前也是特务科塞进港口黑手党的卧底,现在他没干这事了,肯定是要有人接他的班的。

早在几天前,我接了立原的小电驴出门时,我就意识到他是政府那边派来的卧底。

斑从车上无意扒出来的“小纽扣”是军队专用的一种微型定位装置,我以前也见过这玩意。虽然半路上我就把这个定位器给丢了,但是那个时候我们已经进了市区,猎犬靠着这个和市内监控,知道了我的长相和行踪,然后才会有末广铁肠在KFC找到我的后续。

回去之后没揭发他,单纯只是因为留着他能给森鸥外添堵而已,反正是港口黑手党的卧底,我可没那么好心帮他处理这只装成野犬的猎犬。

只要立原自己不凑上来碍我的事就行。

二十多层的高度,即使是高级电梯也稍微花了十来秒才到达。在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我就如同离弦之箭飞奔而出,穿过走廊,冲到了三号会客室的门口,一脚踹开了那扇漆成象牙白的大门。

厚重的实木大门轰然落地,布置精致的西洋待客厅出现在我的面前,里头空无一人。

『……不在这。』

我走进屋,屋子中央的矮脚桌上还有两杯没有被撤下的红茶,伸手点了点茶水,已经有些凉了。

看起来这里的谈话已经结束一会儿了。

那么西格玛到哪去了?屋里没有打斗过的痕迹,说明冲突应该是谈话结束、双方都离开这里后发生的。

末广铁肠去了中层的赌场找我和风生。

下层的爆炸应该是立原搞出来的。

应该还有一个人存在。那个人和西格玛进行了谈话,交涉大概率没有成功,但双方还是和平道别了,然后那个人离开了房间,同时将交涉破裂的情报告诉了下层的立原和中层的末广,让两人开始行动,自己则是不知道去了哪里。

在那个人离开后不久,西格玛也离开了房间,但却没有返回中层找我和风生,这说明突然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不得不立刻去处理,甚至来不及告诉我们。

这必然是一件对他而言极其重要的事情。

而这样的事情,我所能想到的只有一件,

那就是这座「赌场」。

发生了一件危及这座赌场的事情,因此将赌场视为生命的西格玛不假思索地便采取了行动,而这样的一件事,最可能发生的地方是……

『顶层的中央控制室。』

我急转脚步,再一次踏入了电梯,按下了最顶层的那个按钮,显示屏上却跳出了显示,需要输入密码或是虹膜验证。

也对,毕竟是中央控制室,总不可能谁都能上去。

我凑近了按键,打算改去倒数第二层,然后再从楼梯强行突入上楼,但我才略一俯首,辨认出了倒数第二层的按键,莹莹发亮的显示屏上跳出的句子却突然变了。

【提示:虹膜验证成功,即将前往×××层中央控制室。】

电梯迅速上升,我却怔在了原地。

……我的虹膜被录入了赌场的权限库?

短暂半秒内发生的事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我的痕迹被从这个世界上抹除了,按理来说,这个世界不会存在任何有关我的信息,包括学籍、指纹、DNA信息等等。

西格玛是抹除我的人,他记得我很正常,但是为什么他会连我的虹膜信息都知道,甚至录入了赌场的权限里??

我和他的见面不过才短短一个小时,他接受了我的邀请也不过是四十分钟前的事情,他根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临时赋予我赌场权限,因此唯一的解释是,我的虹膜信息是早就被录入了。

他早就想过我会来到这座赌场?

他早就预想过将这份权力送给我?

甚至说,他难道早就有过念头,背叛陀思妥耶夫斯基,站到我的这一边来?

但是为什么??

在不到一小时的那场赌局里,哪怕我没有“枪械杀手”这种邪门的运气,那把左轮□□里的子弹

……真的会射|出吗。

我的脑中不断回想着与他的每一句对话,和他的每一个细微的神情动作,想要从中找到些线索来,但是越想,我就越意识到了违和的地方。

西格玛是一个人类。

哪怕他是从书中诞生的人类,那也是个人类。

用“打赌”作为约定,能够束缚住的只有看重因果的妖怪鬼神们,对于一个人类,还是一个不知妖神、不晓天命、不见因果的人类,这样不过是一句话的“约定”,他怎么可能会就这样老老实实地践行了呢?

人类是不会因为输了,就老老实实付出代价的,所谓的“愿赌服输”,不过是因为输的代价是他们在设想中本就愿意付出的“成本”而已。

换句话来说,他从一开始就想过,要将自己给我。

——赢了我归他。

——输了他归我。

这应该才是他在答应这场赌局时的设想,而他会这么做的原因、

【……我就是从「书」里诞生的人。】

【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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