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味蕾,他眼睛微亮。 还没嚼完就又捏起一颗,剥开却是递到陆霁行的嘴边,邀请品尝道:“先生,这个好吃。” 就着伸过来的葱白指尖,陆霁行没伸手,只微微俯身,启唇将巧克力含住。 咽后评价道:“甜。” 方燃知笑:“是很甜。” 宽大的塑料袋发出声响,有些聒噪,陆霁行把晚上要用的食材一一拿出来,说:“需要做什么,我在旁边帮你打下手。” “好,”方燃知又拿一颗黄色的酒心巧克力,剥开吃掉,边嚼边说,“先包饺子吧。” 陆 霁行点头道:“好。” 准备开忙前, 方燃知扬手说道:“巧克力还吃吗?” 陆霁行:“不吃了。甜。” 方燃知不怀好意地说:“我今天晚上要做甜年糕, 放好多砂糖,看你吃不吃。” 陆霁行柔声道:“老婆做的当然要吃。” 方燃知满意,眼眸弯起来。 八点钟用晚饭。 白色的软糯年糕并没有放很多砂糖,成条地在玻璃盘中摆成可爱的小火柴人的形状。 比起正常的甜度,年糕的甜很适中,合陆霁行的口味。 “不是说要放很多糖吗?” 得了便宜还卖乖,陆霁行故意说:“不甜。” 方燃知佯装忘记地道:“是吗?等我下次,放一大把糖,让你齁得慌。” 陆霁行说道:“不信。” 方燃知回应:“你等着。” “只只的小雪人”仍然待在冰箱的最底层,吃完饭方燃知去看它,还是雪白的可爱模样。 因为冰箱底层温度低,小雪人表面附了一层颗粒的晶霜,像冰纱外衣。 方燃知都已经开始期待下大雪的时候了。 到时候他也要给先生堆一个大雪人。 ...... 洗干净碗,二人上楼洗漱。 刚洗完,擦干身体,方燃知连睡衣都没穿好,陆霁行便透过镜面灼灼地直视着他。 目的似乎明确,但下午玩数独太忘我,方燃知一下子忘了什么事,头皮微麻,开口些微结巴地说道:“干、干什么?” 陆霁行薄唇吐出一个字。 “你。” 顷刻间,澡白洗了,方燃知紧紧抓住睡裤,想往卧室冲。但根本没能跑出去,腰身便被一条有力的胳膊强势拦截,翻过身去按向墙壁。 “先生——”方燃知叫道。 两只手腕被医只大手拧握在手中,别向身后,方燃知动弹不得,仓惶地侧首后瞧。 陆霁行贴着方燃知耳朵,音色中有明显的愉悦,平缓地轻声说道:“没还债,跑什么?” 想起来了。 总裁办里的“争吵”终究还是带回了家。 方燃知吵输了,还有工作要点要还。 晴天霹雳,又被拿捏了! “先生......” “别装可怜,下午在办公室不是跟我吵得很起劲吗?”陆霁行亲他的唇,堵住想往外溢的讨好声音,实事求地说道,“你们这些演员啊,都最会演戏了。” 方燃知想辩解,说他没有。 但被亲得说不出话。 几分钟过去,细致又霸道的亲吻落在方燃知的额、眉,鼻尖及下巴。 “只只宝宝,你怎么会认为我能做到两天不碰你,你在我旁边什么都不做,只是站着,都是在钩引我......”陆霁行单手绕过方燃知的脖颈,拇指摩挲那两片软唇,很好奇地低声说道,“还两个月 、两年——现在胆子倒是大得不行。” 眸底浮了水光,方燃知想生气,猛地张嘴咬陆霁行拨弄他唇瓣的拇指:“你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过分。” 陆霁行轻笑,披上人皮装好人:“哪儿有。我犯错,你记的工作要点,我又不是没做到。” 方燃知闷声,哽咽:“然后我还赔进去了一天。” “那谁让你也犯了错,”陆霁行不管不顾,看见方燃知掉眼泪就有瘾,“互相牵制。” 行,互相牵制,方燃知全神贯注,打算重新揪陆霁行的错。 非常巧,立马就来了。 窄腰被整个掐祝,方燃知额头抵着玉室中被热汽氤氲的潮失的雕花墙砖,紧咬夏唇承瘦猛烈地状击,没有丝毫逃脱的机会。 陆霁行呼吸紊乱粗众,故意问道:“只只,你说——现在你是不是在被苟日?” 什么乱七八糟......方燃知握紧拳头,浑绅突然更加躁热启来。 奇怪地像被夏了药。 没人回答,陆霁行也分毫不急,“施暴”中继续:“嗯?” “......”方燃知闭眼,连忙断续地说,“是......是。” “是什么?” “我......”方燃知说,实在道不出口,最后背鼎得瘦不了,为保命才情急道,“我......在被方燃知的狗......日。” 方燃知的狗——陆霁行满意道:“只只乖。” — 凌晨,重新洗漱完毕,方燃知无论如何也不睡觉,身残志坚地保持理智。 说要去书房,有事做。 被闹得没办法,陆霁行只好抱他去。 紧接方燃知扒拉出陆霁行记工作要点的黑色笔记本,掀开新纸张写记录: 陆霁行骂老婆是狗......的,还要让我说出来,不要脸,陆霁行两个星期不准和方燃知做暧!! 怎么还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