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霁行抿唇陷入沉思。 而方燃知这次根本不等他继续找事,写完就赶紧先发制人地说道:“白天的债......我们都说清了,互相抵消后也还、清了,现在是新的......我没有犯错,所以你懂吧。记住,两个星期......整。你说你能做到的,我相信你。” 还真是,今晚的债是陆霁行绕了九曲十八弯争取到的,把只只的那两天抵消没,还赚一天。 但现在陆霁行手上,没有新的工作要点能跟小爱人抵消。 陆霁行:“......” 这张嘴怎么就那么欠呢? 难道陆启嘴贱是遗传? 方燃知太困,写完字、说完话便沉沉地睡了过去,全然不顾陆霁行的死活。 回到卧室,手机铃声不知响了多久。 锲而不舍地跟催命一样。 把方燃知塞进被子,吻了眉心,手机铃声自动挂断又再次不间断地震动。 第四通电话打进来,陆霁行终于舍得分过去一个堪称施舍的眼神。 不是别的属地。 仍然是德国。 阴魂不散。 * 接下来几天,被方燃知相信能说到做到的陆霁行,只能真的实行清心寡欲。 找不到新工作要点,每天又能看见方燃知,陆总憋得不行。 而且他还发现,因为知道这两个星期什么都不可以做,方燃知很开心。 甚至踩在他头顶作威作福。 具体表现在方燃知每天晚上洗完澡,丝缕不挂,就这么大喇喇地躺在床上,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向陆霁行展示身材。 第一夜经历这种刺激时,陆霁行差点流鼻血,下意识地想伸手,方燃知目不斜视,察觉大手靠近,开口说道:“先生,你在服役期。” 陆霁行:“......” 陆霁行咬牙道:“你故意折磨我是不是?” 方燃知弯起眼眸,不承认也不否认,只轻声道:“哼。” 身边每晚躺着光溜溜的小爱人,陆霁行不能碰,不能做,浑身难受。 每日必洗冷水澡。 发誓两周服役期一过,就让只只好看! 经过被“狗”日事件,方燃知怎么可能想不到陆霁行会“报复”,但他想开了。 反正无论如何都逃不掉,那该玩的就要玩。 服役期的第六日,陆霁行有事需要处理。 去德国了。 十个小时后,飞机落地,陆霁行给方燃知发了消息。 国内晚上九点,方燃知刚洗漱完,还没睡。 又过半小时,陆霁行到了下榻的酒店,给方燃知打电话。 接听后,方燃知没有很快出声。 “怎么不说话?”陆霁行耐心重复,“只只,在干什么?” 呼吸稍沉,方燃知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软着嗓音,不知真假道:“我在听着先生的声音,想着先生,打......”故意停顿,紧接着继续道,“飞机。” 陆霁行呼吸猛窒。 大手用力捏紧手机至指甲褪去血色,些微泛白。 这坏孩子...... “先生要跟我视频吗?”方燃知真诚邀请,“可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