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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了(2 / 3)

已然没有转圜的余地。

她仍然做垂死挣扎:“我只是觉得你不应该被一度牵绊住,我也希望你在一度有个圆满的结束,但也可能是无止境的消耗。后面确实有人接手了,一切也符合你的预期,我签字也只是想替你保留一度的部分决策权。”

苍白又无力。

她试图双手去牵他的手,试探还有几分余地。

祈靳邶往后退了退。

简颉在绝望处,抬眼直视他:“但现在结果是好的。”

“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连同祈建城也一并感谢呢?”

他始终知道怎么伤她要害。

周遭寒意顿生,一切都坍塌了。

“你真以为祈建城尊重你?你不过是他好用的工具。”渐渐口不择言,“你是不是还觉得挺有成就感的?”

简颉愣了几秒,压住一切情绪,冷笑伤他:“我为什么要选前途未卜的一度呢?我甚至没有干涉你的选择,我也只是知情。”

穷兵黩武。

祈靳邶沉默看了她许久,抬腿进了里间。

简颉将转让书重新夹进本子里,看着他收拾了随身物品。

他再次走出来时,简颉起身拦住他:“你现在走了,你的钱我一分都不还。”

祈靳邶没有停顿,快步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

简颉去祈靳邶公寓找过几回,但都没见到。

祈靳邶的一千多万,简颉先用了两百万在浙江扩了几个分门店,并在两百万花出去后,给祈靳邶发了微信。

她发:已经花了两百万了。

对方没有回复。

她继续:快五分之一了,你不心疼钱吗?

对方没有恢复。

她又发:你几年的心血都被我花了,你不觉得可惜吗?

仍然没有回应。

简颉彻底发疯:剩下的钱,我去找很多脾气比你好还比你还帅的男大生,到时候我再来谢你。

简颉一通疯发完,想撤回又过了撤回期限。

隔日,又赌气去银行将房子做了全额还款,又消耗了一笔。

反复在这种内耗情绪里挣扎了快一个月,仍然没有祈靳邶的消息。

简颉只好厚着脸皮给章域打电话,简颉不敢直说,先试探章域的口风,发现章域似乎并不知道她和祈靳邶的这一茬。

但章域隐隐已经猜出,逼她讲了个大概之后,无奈道:“你当时怎么不一哭二闹三上吊,现在人都找不到了,你这对着空气表演有什么用?”

简颉辩解:“他一千多万在我这,他爹也一千多万在我这,我心想稍微缓一缓,好好道个歉,看在钱的份儿上,他总得搭理我。”

章域长叹一声:“我的个天,你是真敢啊,等他想通了,你再跪他公寓门口去吧。”

简颉忽然想到:“你说,祈靳邶不会自、鲨了吧,我去公寓几次都没找到他人。最近民生新闻是不是得关注一下了。”

章域:“不至于,你也不必高估自己。”

章域到底是祈靳邶的朋友,知道事情来龙去脉之后,对简颉已经算不上友好。

简颉只能满口跑火车:“要不我去假装自、鲨,你给祈靳邶发个微信报个信。”

章域扶额:“一个月后,你才想起来自、鲨,你是不是把他当弱智。”

章域油盐不进,简颉毫无办法。

静下来时就开始发疯,决定干脆去酒吧找帅哥拍张照发给祈靳邶。

鉴于怕遇到熟人尴尬,到时候真假难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影响“每日有机”的形象,简颉决定至少避开熟悉的环境。

拉了周期,干脆奔了苏州。

周期笑得发癫说:“玩得好也就不关祈靳邶什么事了。”

一到苏州就找店化了大浓妆,人生地不熟,各平台搜了一遍才找到一个闹吧。

两人都没进过闹吧,猛一进去,感觉耳朵都要聋了,扭动的人群仿佛是上了发条,随着电音摇摆转动。

立马认怂,找了个角落蜷缩着捂着耳朵喝矿泉水。

大概两人怂包的样子太过瞩目,或者是简颉的红毛发套过于杀马特。

很快还真有帅哥过来搭讪,送了二人两杯果酒,礼貌请她俩去蹦跶。

周期摆手拒绝,指了指简颉:“我过会儿要替她拍几张。”

简颉一番心理建设,握上帅哥伸过来的手。

帅哥很有分寸感,很快判断简颉不常来,带着她到稍微人少一些的地方,领着她蹦跶。

简颉揉了揉一头假发,跟着帅哥摇头晃脑。

动起来了,渐渐就有了节奏,一边蹦跶一边和帅哥聊天。

简颉很快就了解到,帅哥是个厂二代,刚遭遇美女校花劈腿,来这散心,顺便看看能不能多认识点人。

简颉这下总算明白,在人群中,自己为何被厂二代一眼看中了。

外貌上应该是他的校花前女友相的另一个极端。

简颉踮起脚,拉住帅哥衣服边,试图让他将头低一些,帅哥终于弯腰将耳朵贴在她嘴边,简颉开口问帅哥:“你喜欢我这样的长相吗?”

帅哥直起腰就发疯,大声喊:“喜欢,喜欢。”

还要问简颉一句:“你呢,你喜欢我吗?”

这次没再弯腰。

简颉扯着嗓子也发疯:“喜欢,我喜欢你。”

二人似乎都沉浸于这种胡言乱语的表达里,越是喊叫越是开心。

一边喊叫着“我喜欢你”一边兜兜转转,酒吧规模并不大,绕着酒吧中心地带已经转了几圈。

转到周期附近时,简颉还要喊得大声一些。

直到筋疲力尽,已经不太感觉到周期所在的位置了,拉了帅哥找位子休息。

晕头转向时,随意摸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简颉稍稍缓过来后,抬头去够桌上的矿泉水,再看向周期所在的位置,刚一抬头,就看到一人凌厉的目光。

祈靳邶?他是一直坐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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