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历史军事>满唐红> 第0453章 好奇心害死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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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53章 好奇心害死猫(1 / 2)

李元吉怒道:“我当时只有十六岁!虽然名义上是并州总管,执掌着并州的军政大权,可当时在并州做主的不是我,是窦诞,是宇文歆。 如果说有人要为丢失并州承担骂名的话,那也该是窦诞,该是宇文歆,而不是我!” 李孝恭就像是感受不到李元吉的愤怒一样,依旧笑的没心没肺,还十分欠揍的道:“你要是觉得委屈,你冲天下人嚷去,冲天下人解释去,你冲我嚷什么,冲我解释什么? 我又不能还你一个清白。” 李元吉愤怒的瞪了李孝恭一眼。 李孝恭乐呵呵的道:“看来你也清楚,这种事情去跟天下人嚷,去跟天下人解释,是行不通的。天下人可不在乎你当时有多少岁,也不会在乎你当时到底有没有实权。 天下人只知道你当时是并州总管,是并州权柄最高的人,是并州身份最高的人。 所以并州丢失,你即便是没有任何过错,依然要承担最大的骂名。” 这就是身份高、地位高的人,在做某一件事,又或者借出个名头去做某一件事的时候,所必须承受的代价。 这也是‘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这句话的由来之一。 不是说你年纪小,就能成为你身居高位,且胡作非为的资本。 也不是说你年纪小,就可以在犯了错,又或者说是手底下的人犯了错以后,以此为借口去推脱责任。 毕竟,百姓们是不会在乎这些的。 尤其是在敌人的铁蹄下苦苦求生的百姓,他们根本不会在乎保护他们的是不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也不会在乎这个保护他们的少年手里到底有没有实权。 他们只会在受苦受难的时候,问候少年,问候少年全家,问候少年祖宗十八代。 也正是因为如此,李元吉没有再去反驳李孝恭的话,因为他知道李孝恭说的是大实话,也知道前身带给他的这种污名,这辈子恐怕也洗不白。 所以只能咬牙切齿的冲李孝恭喊道:“我要是大傻子,你就是更大的傻子,你们全都是更大的傻子。” 李孝恭听到这话,乐不可支的道:“你现在这种反应,用你自己的话怎么说来着?无能狂怒?对不对?” 李元吉一瞬间瞪起了眼,曾的一下站起身,冲着李孝恭咆孝道:“你竟敢偷看我的密札?!” 李孝恭见李元吉真的动怒了,而且还是怒不可遏的那种,赶忙端正了一下坐姿,收起了笑脸,态度认真的道:“我可没有偷看,是你的两个闺女主动送到我桉头上的。” “怎么可能?!” 李元吉根本不信。 李孝恭赶忙解释道:“我说的是真的,真的是你两个闺女送到我桉头上的。她们不仅送给了我一册,还送给了凌敬和任瑰各一册。” 李元吉的脸是一阵红、一阵青、一阵白的。 虽然那些密札里没有记录任何秘密,全是他不爽的时候写的垃圾话。 但就是这些垃圾话,传扬出去,也足够他在长安城内所有权贵面前社死一次的。 从李孝恭的反应看,李孝恭应该没看过压在箱子底的那几册,不然肯定会损死他。 凌敬和任瑰应该也没看到过,不然早就一脸古怪的赶到九道宫来了。 即使如此,那就必须尽快在李令和李絮翻到箱子底之前,销毁所有密札。 一念至此,李元吉冲着廊亭外喊了一句,“来人呐!” 伺候在廊亭外的侍卫听到招呼,匆匆跑进廊亭。 李元吉不等侍卫施礼,就果断吩咐道:“你速速赶去精舍,到精舍正屋内的书桉底下,去取一个箱子。 拿到以后,速速返回九道宫,不得延误。 到了精舍以后,再吩咐人去给凌敬和任瑰传话,让他们将李令和李絮给他们的书册,一并给我送到这里来,片页也不能少。” 侍卫原本是准备施礼的,但是还没等到他施礼,李元吉已经吩咐完了。 他就只能抱了抱拳,应允了一声,然后往山下的精舍跑去。 只是刚跑出去了两步,就被李元吉给叫住了,“你等等!” 侍卫赶忙回头,抱拳躬身道:“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李元吉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再告诉王妃,让王妃好好教一教李令和李絮规矩。” 侍卫愣了一下,赶忙低头应承。 李孝恭错愕的看向了李元吉。 李元吉却当没看见李孝恭的眼神,只是对侍卫摆了摆手,让侍卫尽快去办。 侍卫再次躬身一礼后,快速的顺着廊道赶往了九道宫门口,赶往了精舍。 李孝恭一直到侍卫的身影消失了以后,才忍不住道:“是不是重了?” 李元吉瞪了李孝恭一眼没说话。 李孝恭的意思是说,让杨妙言好好的教教李令和李絮规矩这话重了。 这要是放在寻常百姓家里,也就是一句毫不起眼的话。 但是放在豪门大户,放在皇家,那就是指责当家主妇不会教孩子。 这对杨妙言一个没有子嗣的当家主妇而言,是一种很重的指责。 如果一个主妇,生不下子嗣,还不会教育孩子,那么她距离被休弃就不远了。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当初放纵李令和李絮的可是你。你现在受不了她们胡闹,那也是你咎由自取,你干嘛拿弟妹撒气。” 李孝恭对杨妙言的感观很好,忍不住为杨妙言打抱不平。 当初放纵李令和李絮,希望李令和李絮有个快乐的童年的是李元吉,现在嫌弃李令和李絮胡闹的也是李元吉。 横竖都是李元吉,横竖都怨不到杨妙言头上。 李孝恭觉得李元吉这是在迁怒。 李元吉又瞪了李孝恭一眼,没好气的道:“我什么时候拿妙言撒气了?” 李孝恭也瞪起了眼道:“你对妙言说那么重的话,还不是拿她撒气?她也就是没有子嗣,她要是有子嗣的话,岂会容你说这种话。” 子嗣就是女人的胆,尤其是在这个时代,一个有子嗣的女人和一个没子嗣的女人,在处在同一地位的情况下,拥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话语权。 有子嗣的女人,在家中,尤其是在后宅中,地位跟丈夫是平等的,甚至在处理后宅一切事情的时候,话语权还在丈夫之上。 没子嗣的女人,在家中,在后宅中,都没多少话语权,也不可能做到跟丈夫地位平等。 偶尔被丈夫嘲讽几句,也只能憋着忍着,根本不敢还嘴。 也正是因为如此,李孝恭把李元吉‘欺负’杨妙言的事情,归结到了杨妙言没有子嗣上面。 李元吉都懒得再搭理李孝恭,他家的事情,李孝恭懂个球。 但李孝恭显然不是这么想的,他不依不饶的道:“你别冲着我横眉竖眼的,你倒是说话啊?你是不是看人家弟妹没有子嗣,所以欺负人家?” 李元吉瞥了李孝恭一眼,冷澹的道:“你觉得我是在欺负妙言,那我们打个赌如何?” 李孝恭愣了一下,嚷嚷着道:“你欺负人就是欺负人,我看的清清楚楚,听的也清清楚楚,还有什么赌可打的?” 李元吉冷冷道:“你就说打不打吧?” 李孝恭敷衍的道:“你先说什么赌吧!” 李元吉道:“你说我欺负妙言,那妙言被我欺负了,会有何反应?” 李孝恭又是一愣,不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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