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去寻柳舒月的身影。毕竟你二人平日里最是亲密。恰巧发现江汐萍也不在,就以为你们一起出去了。我就又倒回去拿折扇,那时候那把折扇却又不在了。我怀疑她就是把我逗着玩,还说什么想和我见面···都是假的。”
他话音刚落,旁边的沈沐潆终于忍不住发声了,“严公子,你说的是这把折扇吗?”她举起她的手,而手里正是严炜的那把。
严炜脸色微变,“对,就是这把。为什么会在你这儿?”
沈沐潆道,“这是我从常湄衣中翻出的折扇。”
“刚刚我粗略地检查了一下常湄的衣物,她身上只有自己的香囊还有你的这把折扇。”
“但没想到,这香囊里藏了张纸条。纸条上面写的是:你那天到底做了什么。既然她与人有约又为何写下这个纸条呢。所以我猜想是不是他人所写。”
“纸条上面的纸字体清秀有力、十分有特色,不是练过多年定是写不出的。我觉得这不难猜想是严公子写的吧。毕竟在京城的学堂严公子不是正巧在里面教书道吗?没记错的话,郡王府是请你在府里教导吧。你们二人多少有些关系吧。”
常量和唐氏一听,脸色大变,都看向严炜。严炜抿着唇,也不愿说些什么。
一旁的柳舒月出声了,“但是不止郡王府请了严公子,我们国公府也经常请他来府里。我和湄儿还有常昆有时还一起上课。也并未见严公子待她和我们有何不同。”
常昆也点了点头。
在刚刚常湄被杀的那段时间,除了江汐萍和柳舒月有互相作伴的证明,其他人都是单独行动。
正巧,一个护卫带着仵作慌慌张张地进来了。
仵作对着各位行了礼,就马上开始检查常湄的伤口。
常湄的伤口是在腹部,并未看见任何与他人打斗的痕迹,身上连一点淤青都不带有。
因为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仵作便马上说明了结果,“报告大人,小姐应该是被人杀的。小人检查了鼻咽喉等处,也并未发现有何异常。”
谢子宸微微颔首,他便带着尸检报告走了。
沈沐潆皱了皱眉,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郡王,我可再检查一下常湄的身体吗?”
郡王本就身处悲伤之中,方才仵作来检查都已是迫不得已。沈沐潆尽管身份尊贵,但此时一听她想重新检查心肝女儿的身体,也是万万不想答应的。只好编着理由拒绝了她的请求。
沈沐潆看着常湄的身体走了神。
腹部受伤,脸上还带着微笑···
“我知道了!汐萍,你快站起来。”沈沐潆起身,走到江汐萍跟前,眼里的神情略显激动。
江汐萍和她差不多高,她一推手,就发现了问题。
沈沐潆转过身面朝大家,“我知道杀害常湄的凶手了。”
大家一听都面面相觑,但也认真地听着沈沐潆的话。
“常湄的伤口在腹部,只有杀手与常湄身高相仿,亦或是矮于常湄才能顺手拿刀刺向她。而你们在座的各位,只有严炜的身高于她。因此除了严炜,大家都有嫌疑。”
常昆虽已束发,但还并未太长,因此作为除严炜外唯一身高也与常湄相差不大的男子,也不能排除嫌疑。沈沐潆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