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回娘娘,那阮美人并无身孕。”
“不是说她当初中秋宫宴上受不住油腻,有呕吐之像吗?”
“娘娘,今日那阮美人摔了后请了御医,既然没有消息,那应是没有怀孕。”
女子听到这,冷然道:“太医署中,还是插不上手?”
“娘娘,那太医署被陛下的人盯的紧,且被陛下多番敲打,都油盐不进,别说我们,恐怕连皇后都难以插手。”
“可惜了,要是能弄到脉案,这才能安本宫的心 ”
宫女道:“娘娘,太医署的御医都是陛下的人,若是那阮美人有孕,陛下那边不可能不知道的。”
女子冷哼,“那阮美人的外祖曾是院判,且她舅舅如今也在太医署中任职,她舅舅医术出众,只怕要不了多久就升为院判了。”
“那位周御医据闻不善妇人之术,娘娘何必如此忧心。”
“我们连人都插不进去,那阮美人却是天生就有人在太医署,如何能不忧心。”
“娘娘放心,陛下定不会希望见到后宫妃嫔与太医署勾连的,那时候,陛下才是第一个不放过阮美人的。”
“只可惜,盯了那么久都没抓到阮美人的错处,她与她舅舅竟从未见过面,今日去请御医请来的也不是她舅舅。”
“他们自然会懂得避嫌,但娘娘放心,我们的人会一直盯着的。”
女子声音狠毒,“那就好,那阮美人,本宫不想再忍她了,每次听见她侍寝,我的心就像是被钝刀子割一样。”
“本宫陪在陛下身边那么久,怎么还比不得阮美人?”
“那阮美人简直就是本宫的克星,吃食上她的宫人盯得死死的,可惜本宫得到的好药了。”
宫女小声道:“娘娘,东西总有用武之地。”
女子摆摆手,“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