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尚未痊愈，丑陋的青色鞭痕也显露出来。
女子的左肩上，红肿一片。
医女们见此，饶是见多识广，也不禁暗暗倒吸一口凉气。
这样一具身子，该是遭了多少罪啊。
见祁砚进来，她们不敢多话，从药箱中取出药膏等物，给榻上的女子上药包扎。
等医女们退下后，暖阁中只剩下祁砚和洛存玉二人。
祁砚坐在床榻的边缘，看着榻上安睡的女子。
女子因刚上了药而衣不蔽体，白腻的锁骨裸露在外，纤细的手臂软软垂在腰侧。
他伸手执起她的一只柔荑，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眼眸幽深。
“短寿？洛存玉，只朕在一日，你便不能死。”
榻上脆弱的女子微微蹙眉，薄薄的眼皮下眼珠颤动，她苍白的唇瓣微张，声若蚊喃。
祁砚俯身去听。
“无双。”
“阿娘。”
“父亲。”
“......祁韫哥哥。”
听到最后一个名字时，祁砚骤然收紧掌心，少女吃痛，在昏迷中低呼出声。
“好疼......”
她的手掌被他攥得发白。
祁砚盯着她的睡颜，俊容上闪过一丝狠意。
“一个死人，劳你惦记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