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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着蛋糕歪着脑袋回想，“今天？”
“不是今天，是明天。”
沈长秋走近将她带至餐椅上就坐：“明天是你的生日，但是再等一会就到明天了，我们先吃饭吧。”
1月1日确实是她的生日，但是自从考入警察学院，她忙起来什么都忘了，其他人不知道，也没有家人会给她过。
身份证沈长秋也没看过，他……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那年，距离二号凌晨还差半小时，瘦小的沈长秋用搪瓷盘子，端来一个插着一根红色蜡烛的白馒头。
严宁心里淌起暖流，眼睛在这种时候竟然发涩不止。
“快吃吧，就是放的有点久了。”沈长秋放好碗，坐在她对面。
就算是耽误了几小时，沈长秋做的饭菜一如既往的美味，可他今天很奇怪，饭没怎么吃，菜也只夹了几筷子，一直在和严宁聊天，顺便给她剥虾。
“你怎么不吃啊？”严宁问。
“我饿的时候吃过了。”他笑着说。
还没到时间，他们收拾好餐桌，那上面只剩一个蛋糕了，沈长秋把四五十厘米的白兔和黑猫拿过来准备放在另外两张餐椅上。
严宁一手各接过一个打量，“那这是给我的生日礼物吗？”
“啊？也、也算是吧，”沈长秋脸红低下头，“我只是看它们很可爱，我不太会挑礼物，你喜欢这种东西吗？其实……也有别——”
“小白兔，快让我亲亲！”
扭捏的沈长秋抬起头，严宁将小黑猫和小白兔脸贴脸怼在一起，只不过她太用力，两张软软的脸都快要揉成一团了。
她扬起眉说：“它们好可爱，当然喜欢了，不过……你看……”
严宁目光突然狡黠。
沈长秋顺着她的眼神看去，那只小黑猫，慢慢俯身在小白兔身上。
“现在呢，时间还没到……”严宁放下它们，一步步走近不知道在忐忑什么的沈长秋。
她摸上他的腰，坏笑道：“小黑猫……要先将小白兔，吃掉啦……”
他们一路亲，粘腻的喘息跟着他们零碎的脚步移动，等反应过来，已经到了沈长秋春意盎然的房间。
继而，沈长秋像是邀请似的，抱着她倒在了软绵绵的床上。也依旧像往常一样，捏住她的肩膀不敢乱碰，承受快要不能呼吸的吻。
不过今天，他真的很奇怪。
越亲，越感觉到他浑身没劲似的发软，喉间溢出的音调也又小又高。
睡裤像是被他自己脫掉的，可他似乎是不太想要，严宁亲吻间往下握的手，次次被他慢慢移开，放在他凸出的胯骨上，严宁不敢往后。
沈长秋将严宁抱在身上，分开的双膝也紧紧拥住她。
他看起来羞得不行，整个眼睛湿漉漉的，人也烫得厉害。
他可能今天真的不太想。
“沈长秋……”严宁撑起身，点上他的鼻尖，“我们出去吧？”
严宁刚想起身，沈长秋紧箍住她。
“阿宁……我不想出去……”
他侧过酡红的脸小声呢喃，目光落在一遍的床头柜上，湿漉的长睫毛像蝴蝶翅膀，一上一下。
“嗯？怎么了？累了吗？”
严宁右手摸上他水润的脸颊上轻抚，她言语温柔，眼神怔怔，表情是理解和疼爱，就好像，她已经习惯压抑某种情绪了。
她带着浅笑凝视。
他的脸真的好红。
沈长秋转回头，还是垂着眸，轻握严宁放在他脸上的手腕，将她的掌心覆在唇上。
他小声说：“你还想……要别的礼物吗？”
他的呼吸明显变快，呵出来的气也好烫，像是从手心烫到了严宁的心里。
“礼物？”严宁眨了眨眼问，“还有别的礼物吗？”
他点头，眼眸一抬，湿漉的眼神和她对视上。
这瞬间，严宁心跳停了一拍。
她还没看懂沈长秋捉摸不透的眼神，沈长秋微微仰头开始吻她的掌心，又探出湿漉的舌尖轻轻舔舐。
严宁呼吸抖了一下，沈长秋又吻到了她的掌根，这才发现，他眼神里，泛着春水桃花般的粉。
他在亲吻她的手指？
严宁呼吸乱起来，不太明白沈长秋的意图，也无法将他现在的行为，和他说的礼物联系到一起。
可大脑仿佛断线，身体不知道现在该做出什么反应。
直到他用双手轻握住手腕，他一路吻到食指上。
指腹，落在他柔软的唇内侧，指.尖，感受他舌尖一下一下的嫩.滑触碰。
他……他在做什么？
严宁几乎失去了呼吸的本能。
“沈长秋……你要做什么。”她微微气声问。
“嗯……我今天……洗干净了……”沈长秋应了声顿住，抿起唇勾羞涩的笑，下一刻，他仰头微张嘴，再一前探。
一种极为熟悉的湿热包裹感缭绕内心，严宁眼神向下闪去。
他水润淡红的唇……含住了食指，还避开牙关，缩起两颊。
严宁倒吸一口冷气，命令自己不能乱动，可还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指腹在他嘴里进退。
她想控制自己别做出这么露骨肆意的行为，可为什么还是在动。
她的心像被柔软的他包裹。
不，不对，她看回沈长秋的眼睛，他紧紧握住她的手腕留在原位，是他自己抬头，一前一后。
是他在动。
他的眼睛和梦里一样，含着笑询问。
舒服吗？
喜欢吗？
“沈长秋……”严宁喃喃，空气仿佛都沸腾了。
她这不自禁的一声后唇微微张开，像是享受的回馈与鼓舞，沈长秋舔得更加卖力，将指节完全没进嘴里，下意识缩起肩膀微眯起眼睛，舔出阵阵水啧声。
他模样很是纯情，可眼里的水波愈显魅惑。
一圈圈，像是蔓延的漩涡。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