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在客厅看着报纸等待着。
她刚出现,便清晰瞧见他眼眸中的惊艳。
“走吧!”
石蕴将包扔给他。
邢予深好笑的帮她提着包,出了门。
老宅在郊区,邢老爷子喜静,平常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住。至于邢予深的父母,在邢予深刚毕业的时候,便将生意交到他手里,两位摞担子的父母平日里便去各个国家旅游,也只是上一次邢予深领证,双方父母见了个面。
邢家本是上世纪临江市的首富,可随着时代的发展,虽然邢家不至于没落,但也收到冲击,好在邢老爷子力挽狂澜,再加上邢予深本身很有经济头脑,邢氏在他手里蓬勃发展。
邢氏虽然未出现在所谓的财富排行榜上,但石蕴知道邢氏并不是那么简单,能从上世纪便存活下来的老派企业,可知其底蕴多深。
所谓的财富排行榜根本无法去衡量。
石蕴脑子里关于邢予深父母的记忆却十分的清晰,尽管只是匆匆一面,她惊讶与自己的记性好,就连邢予深母亲手腕上那颗极小的痣脑子里此刻都是清楚的。
太过的清晰,反而让人觉得假了。
车停在了一扇大门面前,这座老宅极为大,这扇门到老宅还有十几分钟的车程,更别说老宅后面还养着一座马场。
立在别墅面前,石蕴笑盈盈的挽住邢予深的胳膊,两人早有约定,老爷子年纪大了受不得刺激,这婚事虽然是联姻,不过必须在老爷子面前表现出两人和睦的模样。
邢予深将她的手放了下来,转而牵起她的手来。
宽大的手掌将她小巧的手牢牢的抓住,很容易感受到两人之间的差异,就是如此,让石蕴心间感到十分的安全。
周围的保姆瞧见两人这般恩爱,脸上笑盈盈的,可是迎面而来的胡管家,脸上却有些异样。
“少爷,少夫人这边请。”
胡管家自幼时便来到邢家,如今在邢家已经工作了六十多年,还保持着以前旧事的称呼。他家原本是书香门第,不过在那个时代糟了大难,幸得邢家收留。
“老爷子心情不大好”
胡管家只提了这么一句,便将两人带到了亭子里。
一位发丝苍白的老人家躺在摇椅上,石桌上还放着些茶水和点心,老人家面前放着一副吊杆。
另一侧荷塘里的荷花开的极好,时间尚早,上面的露珠都还未蒸发。
“爷爷。”
邢予深牵着石蕴走到老爷子的面前。
老爷子睁开双眼,盯着二人。
果然如同胡管家所言,老爷子瞧着心情很不好的模样。
脸沉了下来,一副好脸色都没有,不过很快石蕴就发现这股气并不是对着她的,而好似是对着她身旁之人的。
因为老爷子在面向她的时候和颜悦色,而反倒是在看向邢予深面色沉沉(凶神恶煞)。
“来了。”
两人走近,一块点心飞来,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正好砸在邢予深的衣服上。
那点心应当是夹心的,里面的馅儿留了出来,衣裳立刻就留下来痕迹。
石蕴震惊的看着眼前一幕。
“哐~吱”
椅子摩擦地面发出剧烈的响声,邢老爷子站了起来,眼中的怒意难掩。
一沓报纸被拍在桌子上。
“邢家没有拈花惹草之辈。邢家也只认蕴蕴一个孙媳妇儿。”
报纸上最中央是昨天晚上的照片,不过画面上的人都被打了马赛克。
标题赫然写着;惊,两女一男这奇妙的姿势,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