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的爱
总化成了恨才能了结
又再次上演
别给他光
别给他希望
别给他你眼里的怜悯温暖坚强
请嘲笑他的无法自拔
连朋友间的笑话里都是他
6
平静的海面下是汹涌的暗流。
没人知道感情是什么,他不懂爱,不懂感情,即使伪装的再好,泊拉看见他挽着泰贝莎学姐经过的时候总是皱着眉头。
他们会平静地对视几秒,然后目光错开,与那短暂的瞬间他心里的厌恶不是那么的翻涌。
他的记忆里很好。不会忘记。那个女孩在童年里见过几次,小溪之中,或者是喧闹的街上她乘坐着马车离开,并无交集。
他习惯于别人的注视,所以多一个人对于他而言并无差别,只是她的目光里夹杂着沉甸的东西,也不明所以。
那头银色太过亮眼,于人群中总是轻而易举的找到,加大视线里占比,他们的交错和对望变得多了一些。
仅仅几个呼吸的瞬间。
“你来做什么?我们好像已经没有联系了。”
说出平淡无味的话,来抵抗并不想见到的人关切询问,用冷淡回绝他的帮助,她并不需要。
“我们不是陌生人。”
阔别多年,她一毕业就去了法国,那件事情发生过后,泊拉几乎是仓皇失措的逃离英国。
“但我们仍旧没有任何关系。对吧,罗斯先生。”
他没能按耐下心意,于那个毕业的夏天迸发出来,而结局却是逃离,没有任何一个理由或者没等到施舍的借口就分别。
“泊拉……”
他叫着她的名字又有什么作用,谁会把童年的回忆当作严肃认真对待。老宅里那些年岁都是自己走过,希尔夫人去世还好注定的没发生。
“够了,你该回去了。我觉得罗斯夫人并不喜欢自己的丈夫探望一个陌生人吧。”
最后还是没能忘记泊拉,他也没有等到泊拉,他被妥协,被当作固定权利的工具,而谁不是如此,过着循规蹈矩甚至可以说貌合神离的故事。
她不再说话,任由他,感情是一笔债务,从期待开始就已经背负着沉重。
那一句“我喜欢你”,最终还是给双方都上了枷锁,不应该说的话不能说,不能说的东西她应该说。
“
我该如提起,在那段日子里我见不得光的感情。
不,我不是自己欺骗自己!我在他那如墨的的眼睛里,
的的确确看到了对我和我的命运的同情。是的,这是我心中的感觉;
美丽的夕阳慢慢沉落在闪着雪光的原野上,暴风雪过去了,而我呢,又必须把自己关进我那笼子里去……
我在半醒半睡的迷糊状态中伸出手去四处摸索,摸着摸着终于完全清醒了,两股热泪就从紧迫的心中迸出,我面对着黑暗的未来,绝望地痛哭。
再见!云心。
他会和她在一起吗?你究竟过得……?梅林,饶恕我提这个问题!”
他们还是宣布公开承认恋情,她能看到他的时间好像更多,只是每一次身边都会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喜欢上一个人,那感情是多么的不堪,泊拉会被问到这个话题,她笑着摇头然后拒绝,她说现在还是以学业为重,她准备以后去当傲罗需要维持每一门成绩优秀。
他将她的目光全然占据却不知道,亲密的牵着另一个人的手走过,错过,略过。
她会偷偷停下注视他,而他从未回头。
“根据现场气息残留你在墓园的时候并未遭受到夺魂咒,所以事情的都是在你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发生,我们断定你是自愿的。”
“如果你再不说出原因,我们有权对你使用吐真剂来判断罪行。”
“那么,随便你们。”
7
心如潮涌,沉静如海。
世界正处在一片混沌的荒原,这里虽然有些事物还是高高矗立的,但多数都已经是坍塌倒下的,进而腐烂,形貌可怖。
这景致就像图画一样,到哪儿去寻找比这还要美的废墟,四处野草杂生的废墟。
升上五年级,希尔夫人于圣诞节之前在特巴文里离奇死亡并且还留存着一大笔债务危机,泊拉卖掉了田厂堵住资金的窟窿却也失去最后的机会,现在就只剩下她那个古老而又摇摇欲坠的姓氏支撑。
漫天蔽野的消息在诉说着她的不幸,他看到报纸上发表,但那个女孩却表现的和往常相同的情绪,淡淡的,没有起伏。
不必给予过多的关注于一个不重要的人身上,他专注于自己的事情。
泊拉六年级时,他七年级,留在霍格沃茨里最后一年他当上了男学生会主席,在夜晚巡逻的时候遇到了她。
像一只受伤的动物,压抑忍住的呜咽声在黝黑寂静的城堡里太过于明显张扬,他轻而易举的就找到躲在角落里哭泣的她。
关于拉文克劳的消息已经传开,O.W.ls结束之后那个和自己同属于斯拉格霍恩教授俱乐部的女孩蔺云心,已经离开霍格沃茨。
几乎每一次都能遇到泊拉会在教授办公室前等待着他们的散场,那是他们为数不多能固定遇见的场面。
哭得伤心眼眶泛红,泪水就止不住滑落,他不知道眼泪流出的感觉,孤儿院里的人骂他是没有感情的怪物。
他会伪装他知道这种情况怎么做,拿出一块手帕,那双无论看过多少次都会觉得惊讶的眼睛。她的瞳孔在对视的瞬间放大,然后接过手帕形色仓皇逃离,她以为对方的下一句就是给拉文克劳扣分。
他的确应该这么做,但是他没有。
那天晚上,他们的距离最近却仍旧没有说过一句话。
随后我又仰望他的眼睛。要是能看到他在这目光中变得有多神圣,就太好了;从今以后,我再不愿从那班常常亵渎他的人口里,听见他的名字。
“你是否和伏地魔有过勾结。”
“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