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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Wheres My Love(下)(2 / 4)

“你是否属于食死徒。”

“否。”

“你是否做过伤害人的事情。”

“否。”

“战争时期你是否背叛过魔法部,帮助食死徒。”

“否。”

“你和汤姆·里德尔是什么关系。”

“没有……任何关系。”

8

大音希声。

沉淀转化,那种感情她真的无法释怀过去,再次去测试自己的博格特,它会随着经历而发生改变,她害怕什么已经淡忘,只是随着滑稽滑稽咒语念出的时候,那些东西就变成了漂浮的手帕,洋洋洒洒的落下遮住了她。

后来,她再没遇到那个人,没说出口的话,都成为现在叹息的遗憾。

走出伦敦魔法部的大门时,那也是一个雪天,她以为自己借着落雪的声音哭泣不会有人发现,却没有想到找到她的人会是里德尔。

塞缪尔先生在外面等他,拉尔夫送她出来,雪花落在所有人的肩头上轻飘却显得沉重代价。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切证据指向和表明,他们之间除了同在霍格沃茨上学之外并无其他关联。

伏地魔势力崛起的时候泊拉正在法国被指派外出别的国家出差学习,他们之间根本没可能联系。

沉浸于黑暗的回忆之中。许多沉重的回忆压在她的心上:因此,她走得很慢,越来越慢,最后立停下来。

仰头不语闭着眼睛承接,当落在她的脸上很快被体温融化掉,拉尔夫看着她不知道那是泪水还是雪花。

“不知道……也许我……”

语气有了些许想要解答的意思,下一秒整个就剧烈的咳嗽起来,好像要将整个肺都淘出来接受洗濯。

“咳咳……也许咳咳咳……修,我快死了……”

她断断续续说着,拉尔夫还是能听出她在叫自己的名字,以及那个谁都猜不到的原因。

整个人就朝雪地里倒去,远处的塞缪尔先生看到后直接奔跑着过来,拉尔夫还在失神,仅仅是几秒钟的时间,她倒下失去意识后落雪就像是给她盖上白色的丧布……

将她送去圣芒戈医院,医生检查的结果和她自己说的一致,病入膏肓无药可医。毕业之后她到底做什么只有自己清楚,就算是她的上司塞缪尔也不是完全知晓,她昏迷了很久,只说着支离破碎的语句。

“想见……”

以为她想见的人是蔺云心,弥留之际的愿望他会去尽力满足,他拆开尘封已久的通讯录,找到她的地址,回信却说查无此人。

她也消失了,第一次是从霍格沃茨,第二次是从他的记忆里,第三次是整个世界都遗忘。

那个冬天最后时刻拉尔夫和罗斯先生还是没能听清楚了她嘴里的那个名字。

而她必须死去:她以看到一切的眼睛观看,看到世人的深底,看到一切世人隐瞒的耻辱和丑陋。

“里德尔……”

做过的最离经叛道的事情是将他的名字宣之于口。

感情的动人之处,爱慕之意,止于唇齿。谁知道一座火山底下,是冰冷的岩石还是奔涌沸腾的岩浆。

“云心啊,死意味着什么?

当我们谈到死时,就像在做梦。我曾目睹一些人怎样死;然而人类生来就有很大的局限,他们对自己生命的开始与结束,从来都是不能理解的。

眼下还存在我的,你的!你的!

分开,离别……说不定就是永别了啊不……他怎么能逝去呢?你怎么能逝去呢?我们不是存在着吗!……逝去……”

9

你们还飞得不够高:现在坟墓在嘟嘟嚷嚷:“救救死者吧!黑夜为何如此漫长?月光不是使我们沉醉了么? ”

你们众位高人啊,救救坟墓吧,把尸体唤醒吧!唉,干嘛还像蛀虫慢慢钻?时辰临近了,临近了,

——钟在呜呜响,心脏还在卜卜跳,钻木虫,这钻心之虫还在钻。唉!唉!世界很深!

1994年,伏地魔复活。摒弃了他讨厌的名字之后,又一次抛弃父亲给他那副厌恶的面孔。

“生存不能靠一些解释来加以规避,人只能承受它、喜爱或是憎恨它、膜拜或是害怕它,只能在一种幸福与恐惧的交替当中,来回不已,表达存在本身的节奏:其摇摆、不妥协,其苦涩或轻灵的凶猛。”

对于处于不可抚慰之中的人来说,对于任何时刻都会令他伤痛的人来说,过去、现在、未来,都只是同一种邪恶的不同表现。

它在本质上是相同的,都阴险得无可挽回,坚韧得单调乏味,而且这种邪恶与存在同在,它就是存在本身。

“这条路上,我走的比你们都要远……”

那个立在角落里的墓碑在一场激战里被魔咒击中变得四分五裂,没人会去注意上面的名字,也没有人知道埋藏的隐秘讯息。

那被魔杖浅浅刻出来的痕迹被土壤污染侵蚀的模糊不清,当年那个人又是以一种怎样的心情在他的名字下刻下那句话。

“My Love”

伏地魔踩踏刻着他名字的碎片想要将那个深恶痛绝的名字碾成粉末碎片然后用烈火灼尽,他踏过自己的“尸体”,过去,记忆,重生归来,带着轻蔑的眼神,向这个腐朽没落的世界宣誓。

“今夜之后没人敢质疑我的力量……”

10

云心,很久没给你写信了,你是否还能收到我讯息。

人生如梦,这是许多人早已有过的感受;而我呢,到哪里也会生此同感。

我常常看见人的创造力和洞察力都受到局限;我常常看见人的一切活动,都是为了满足某些需要,而这些需要除去延长我们可怜的生存,本身又毫无任何目的;人从某些探索结果中得到的□□,其实只是一种梦幻者的怠惰。

毕业之后,我去了法国,在阿尔巴尼亚森林里我还见过他一次。

他穿着一套朴素的黑西服,头发比在学校的时候长了一点,脸颊瘦削,不过这一切都很适合他,让他显得比以前更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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