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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澡(1 / 2)

眼前一张酣睡的脸,令赵战清醒了不少。

“一个农家女而已,而普天之下农家女满地皆是,父亲为何非得选你呢?”他拧眉,低头,靠近那张熟睡的脸,想要看看这个农家女究竟有什么奇特之处。

他趴在她脸前,指尖覆上她的嘴唇,不厚不薄,还算可以。指尖上走,鼻尖有一点小翘挺,倒还凑活能看。

指尖来到她的眉眼,柳叶眉还勉勉强强,就是不知道这闭着的眼睛,好不好看?他有点记不清了。

他伸出指腹摩挲了下她的秀眉,又轻轻触触她柔软的睫毛。

熟睡的王芣绥感觉脸上有异物来回游动,以为有什么虫子在脸上爬,她烦躁的扬手“啪”的一声拍在脸上,却拍到一个温暖的大手。她惊诧,猛然睁开双眼。

眼前是一张放大的脸,英俊非凡,那饱满的唇正弯着月牙状的弧度,令王芣绥看的入迷,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嘴唇呢?

她抬眼,撞上一双因醉酒而朦胧的双眸,怎么是他?她的新郎竟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少理司!

四目相对,又正是红烛高照,气氛烘托的柔情蜜意,赵战眯着眼睛缓缓靠近她的唇。

王芣绥在现代活了三十多年了,从未谈过恋爱,也从来没有牵过除了家人之外的男人的手。

而此刻,穿越后的她成婚,洞房花烛,被帅气的新婚丈夫压在身下,虽然心里是极其愿意的,但身体却下意识的紧绷着。她紧张,纤手紧紧握住身侧的白衣衫。有些不知所错的王芣绥直挺挺的躺着像是石化了一般。

下一刻,贴近的嘴唇突然远离,徒留她鼻孔间的一丝男人气息。

赵战红着眼,起身走下床,晃晃悠悠地走到摇曳的红烛桌子前坐下,轻蔑中裹着浓浓的嫌弃,瞥了她一眼冷声道:“哼!一个跟表哥勾勾搭搭的女人,装什么清纯?”

这难听的话令还在犯花痴的王芣绥身形一顿,本来悸动又紧张的心,此刻像是被人浇了一盆冰水,瞬间失去了跳动,她不觉打了个寒战。

“无话可说了吧?你一个不干净的女人还妄想要当本少主的少夫人,不觉得恬不知耻,荒唐可笑吗?”他高傲的抬起下巴,审视着面前低贱而不自知的女子,犹如看到了什么脏东西,恶心的别开眼去。

“你……”这个男人的嘴定是吃过什么肮脏的东西,所以说出的话才会如此的臭气熏天,紧皱双眉,王芣绥眯起无辜的双眼。

见她不说话,赵战接着讥讽道:“前两天还在为你的表哥死去活来的,怎么?今天你就把他忘的一干二净了?说你是薄情寡义好呢?还是水性杨花更贴切?”翻个白眼,他回过头,不再看她。

她本以为今天会是个美好的洞房花烛之夜,却没想到现实却是如此令人失望、气愤又屈辱的夜晚。

“我没有!”实在听不下去,她高声反驳。

王芣绥自认洁身自好,从未和别的男人做过什么逾距之事。

“来人!”赵战才懒得听一个和他人有染,不洁的女子说话。

竹叶和兰花推门进来。

“少主。”

“你们把她给我按在浴盆里,放上花椒、麻椒,八角、桂皮、香叶、白芷,泡上一个时辰。”赵战冷声,语速极快地命令道,头也不回的伸出食指指着王芣绥,当即挥了挥手,像是驱赶苍蝇一般。

这些大料的名字直接把两个丫鬟整懵了,少主这是要炖了少夫人吗?

王芣绥斜了他一眼,这个男人外表虽美,但内心丑陋,简直就是变态,哪有人用大料水泡澡的?他分明就就是在羞辱她。

看两个丫鬟惊恐的神色,赵战把脸一沉,捂住鼻子:“她吃了腥臭的东西,用这些大料泡泡正好可以去去她身上的脏气。”

王芣绥坐在床上,定定的盯着那高大的身影,然后眼眸微垂,她失望的叹了口气,这个少理司新郎简直就是思想狭隘的变态一个,看来以后的日子并不好过。

“是”两个丫鬟福身,搀扶起床上的王芣绥,就往外走。

靠近王芣绥的竹叶和兰花闻到她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哪有一点少主嘴里说的腥臭味?

“等等!”赵战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他眉眼一挑,慢悠悠地说道:“玫瑰花、茉莉花、菊花、槐花、桂花、梅花,每一样都让她泡澡一盏茶的时间,都泡完了,再把人给我送过来。”

王芣绥忍不住在心底冷哼,他们富家子弟心里都这般扭曲的吗?不是大料就是各种花泡澡,她王芣绥是个人,不是待煮的羊牛猪。

“是。”竹叶和兰花听的直皱额头,这样的泡澡法,还不得把少夫人给泡坏了啊,但她们只是下人,主子的命令又不敢不遵从。

于是吩咐人去烧水,泡上大料,再命人准备六个浴桶,分别泡上少主吩咐的花瓣。

王芣绥看着一桶热气腾腾的大料水,脑子里忽然想起红烧肉,她不由打个冷颤,吸了口气,她穿着贴身白衣,抬起右脚,跳进水盆里。

暖和,她看着眼前飘过的大料,在心里默念着一个个大料的名字:红花椒、青花椒,褐黄的桂皮、花朵般的八角,圆圆的白芷,绿绿的大青叶,她悲催的想,等会少理司就可以拿自己做红烧人肉了。

别说,大料水还挺好闻,就是越泡越饿,她就越想吃红烧肉。

她叫来竹叶,让她去给自己弄点吃的,又吩咐兰花,让她帮忙泡壶茶,反正这侯府里好吃的多得是,既然夫不疼,那就自己疼自己吧。

*

“老奴见过少主”门外走来一个年迈六旬的老嬷嬷,她朝赵战福了福身。

“纪嬷嬷,您快请坐。”赵战看见祖母身边得高望重的纪嬷嬷突然来访,酒意已醒了大半,他慌忙恭敬的起身让座。

“少主真是折煞老奴了,老奴是专程来给少主答疑解惑的,片刻就走。”纪嬷嬷看着喜庆的新房只剩少主一个人,心中已然明了。

“您喝茶。”赵战倒好茶,双手递给纪嬷嬷。

纪嬷嬷连忙双手接过,并颔首致谢,她浅喝一口,将茶杯端在手中:“少主就不好奇,老奴是为何而来的吗?”

“我猜,多半是祖母训话。”赵战像小时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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