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是，军师哥哥……是他们说的！不是俺说的！”
……
菀繄跟在他旁边，就这么下山去，一路安静。
她心里还别扭着，就连到了河北大名府最繁华的那条街，也没有往日那般欢脱。
路上叫卖声络绎不绝，吴用将目光从街边那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上落到宋菀繄身上。他问：“你这两日倒是懂事，不跑不闹的，我竟有些不习惯。”
“嘘—”菀繄听吴用同她讲话，立刻把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怎么了？”吴用不解。
菀繄环顾了一下四周，怕有人监视似的，小声道，“先生紧着正事办，莫要和菀繄玩笑。若非重要的事，咱俩以后少说话。”
吴用简直哭笑不得。“你这疯丫头何曾这么畏惧流言蜚语了？前两年往我背上跳的时候还大言不惭，现在倒畏畏缩缩的。”
菀繄低着头，小声嘟囔：“没做过的事，任他们如何去说，我向来不在意。可明明是先生在乎啊，下山前那眼神都快要把铁牛给杀了，现在倒赖到我头上来了……”
吴用道：“你方可以再大点声，莫不是觉得我年纪大，这耳朵也聋了不成？”
菀繄脸一红，忙往路的前方一指，叫道：“先生，那里有个裁缝铺！你不是说要乔装打扮吗，我先去一步瞧瞧！”
才说完，一溜烟就跑没了踪影。
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