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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所迷离撕开网(1 / 2)

太阳突然隐匿,刚才还澄澈透蓝的天空突然乌云压了一片,天色逐暗,雨有随时落下来的架势。

派出所门口,郝松暝低头看了眼时间,午饭时间早过了,侧头看向身旁女人。

也不知道是两人心有灵犀,还是双方都敏感,也可能是对方存在感太强的缘故。

这一转头刚好迎上徐槿昭看过来的视线。

一阵风扫过,雨珠倾落而下,很快大珠小珠落玉盘,地面房顶啪啪作响,隔着朦胧的雨,杏眸里有水荡开泛起来的线圈,黑墨般的眼眸,里头纯粹的黑,先看是干净,没一丝杂质,再看下去是平和,专注盯着你的时候好像蕴含着无限的温柔。

但郝松暝知道这是一种错觉,那温柔底下可能是染了冰血的尖锐刀子,齐整待射,当你一个不留神就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对于他这种不太懂美的人,也挑不出什么毛病,这是一双很美的眼睛!

大概是两人对视的时间有些长了,徐槿昭微仰头,蜷起来的眼睫毛本能轻轻地眨了下。

“你好,郝松暝。”低哑磁性的清冽嗓音响彻在仅有两人的磁场,然后随着风消散在雨雾中。

杏眸忽而清明,那种感觉像是蕴含着许多未能尽的言语被突如其来的情绪吹散了。

心脏不由分说传来一股紧缩的疼,她先移开了视线。

意识到对方在和自己说话,心中端端地默捋念了几遍对方名字,才轻启唇瓣:“你好,徐槿昭。”声音听来是平缓无异样的。

可徐槿昭清楚,并非如此。

徐槿昭?这名字……郝松暝脸上神情难得怔了怔,“槿昭”“松暝”,从木从日,单让人看了会觉得过于巧合。

不过心中十分确信一点,在此之前他,并没有见过对方。

大概是心有话未言说,下意识脱口而道:“还没吃饭吧?要不要一起?”

看似随意简单询问,可等说出来才意识到不妥,除却两面之缘,两人的确算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不过覆水难收,说出的话不好收回,且他不是扭捏的人,既然话已说出,那就没必要去纠结了。

“好。”

“我可以先打个电话吗?”音色偏低,清清凉凉的,刚好适合夏日的雨,既能消除炎热的火暑,也能抚平浮躁的心。

郝松暝好像一瞬间明白了,一些世俗观念放在徐槿昭身上并不合适,那是一种不在意,对世俗看法的漠视。

正直午后,又遇上突如其来的雨,光秃秃的街道上人肉眼可见的少了。

两人都不是太注重口腹之欲的人,没选择太远的地方,就在隔街找了一家外部看起来不错的拉面馆。

这大概是一家刚开不久的的店,外部装修横式很新,漆红色木头,典型的古建筑风格。

虽过了饭点,还是有不少人进出,由此想必味道不会差到哪里去。

徐槿昭不在意了,她其实不饿,真实目的本不为吃饭。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找了靠窗位置坐下,一眼扫过多是年轻游客,朝门口角落位置两个清晰可见的旅行包,半开的一角露出许多古玩意。

“这些都是游客。”大概看出了徐槿昭眼中的疑惑,他解释:“这条街横跨过去左转就是一条古玩街,一些游客就是专门为了捡漏来的。”

捡漏也俗称:“捡宝”

徐槿昭视线不由得看向了斜前方,两个男人身后旅行包清晰可见显出的轮廓,平缓地问:“能捡到宝吗?”

郝松暝抬眸看了眼女人,觉得这话从对方口中问出来有点不知名的违和,具体哪里他说不上来。

不过他还是认真回答了对方:“不能。”

徐槿昭轻点头,也不像是在意。

“你想去?”声音中带了瞬间微不可查淡笑。

“嗯?”徐槿昭闻言把视线收了回来,嘴角笑意也跟着一晃而过,大概意识到刚刚走神,停顿片刻不答反问:“你去过吗?”

“去过一两次。”思索一瞬回答。

“你有时间可以去看看,多是机器流水线制作出来工艺仿品。”潜台词:不可能有真品等着你去捡。

“嗯,我知道了。”

他们位置靠后,相对来说比较安静,中间树立的木窗刚好阻隔了其他视线。

郝松暝觉得对方并不是真的想去,很大可能是在顺着他找话题,由此可见两人都不擅长聊天。

在对待其他事物可以果断利落,独独聊天就显得穷驴话少,甚至不免有硬接话题的嫌疑。

奇怪是并不尴尬,或许这时两人都没有意识到,简短的话语中萦绕着一股舒缓平和的氛围。

于是自然不会去细想两个陌生人面对面吃饭可能是一件较为奇怪的事。

等餐的过程当中,徐槿昭起身离开去了趟洗手间。

郝松暝视线追逐着消失在拐角那一帘纤瘦得过分的背影,浓如黑墨般的眸子化开了一池萍碎。

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弄清楚。

接踵而来的意外,旅游大巴,街头追逐,持刀凶犯,寺庙后院,青年学生……当时来不及多问,三言两语,但他听出来了青年学生是认识徐槿昭的。

或许不对,可能单方面的认识,更确切说是见过并不熟悉的关系。

昨晚出现在古街的持刀男人。

以及带有不同味道的便衣警察。

从他们对话中就透露出来了不少东西,凶犯眼中狠厉决绝不假,身上充满血气,那不是普通逃犯该有的,典型亡命之徒。

期间凶犯神情有过短暂一霎松动,在提到背后人时男人反应就突然激烈了起来,眼中清晰可露出惊恐害怕。

甘愿放弃当下逃命的机会也要破釜沉舟一试,那只能说明一点,他的背后有一个让他比死亡还要害怕的存在。

这样的亡命之徒连死亡都不怕,还会有其他害怕的东西吗?有的,是有大过死亡的把柄存在。

郝松暝弯曲的骨节在桌子上无意识敲着,脑海闪过一张斯文儒雅清秀的男人面孔,嘴角含着若有若无的笑。

那刺眼的伪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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