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就在眼前,对着火海中的人发出无声嘲弄。
黑眸沉了沉,一个不可能的念头如破壳生命涌了出来,会是消失了十年的白雎吗?
白雎的尸体骨灰还埋在地底不是吗?明知不可能,可心底那一丝隐约的不安却是出卖了他,这是一种无法言说的跨了千百次的熟悉感应。
就算绝密档案袋最后那一行至今显示死亡,就算所有人都亲眼看见了打捞上来面目全非的尸体,就算DNA 血型检测吻合。
但一切都是有可能的不是吗?
毕竟那是一个地狱组织,生长在死亡路上的曼陀罗,遍地腐尸,除了正常事之外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原来这里也不是安稳的,云省有那么多可交易点,为什么偏偏选择了这里?
郝松暝闭了眼,掩盖住漆黑眸子内的波动,先前可以是巧合,但从青年学生表现来看,不得不让人重视起来了。
五六年以来是安定平和只是表面假象吗?是他的失责。
终究还是要被污血杂垢洗染,变成罪恶之光的源泉。
徐槿昭从洗手间出来,看到窗口男人侧影时微愣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