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解释,也不会恳求他听我解释,他不可能相信我的解释,只见他烧着眉头,搂起呼延索索,走向帐外,声嘶力竭地叫唤巫医。
隔天夜里,他晦暗不明来到我的帐中,我当时已歇下,他带了两个奴仆进来:“阿愦,呼延索索中了蛊毒,颦蒂也染了蛊毒,前因后果,无须你向我说明,既是你牵引出来的孽,便由你偿还吧,阿愦,你会好起来,我会娶了你,她们会奉你为阏氏,你还是我的阏氏。”
我心头酸涩,眼底悲凉,愤怒冲撞着我的脑壳,如狼一嚎:“我只说一次,我没有下蛊毒,”我总是心存侥幸,哪怕他不信我,他也应当不会切我肌肤,却只见他的两个奴仆钳制我的双手,呼延赜面色沉沉,时而哀痛,时而坚定,他慢慢蹲下身来,道:“你擅长药理,来历不明,若她们久病不愈,你要受更多的苦,阿愦,长痛不如短痛!”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情郎,他是草原的王,我倚靠他,我想同他在一起的日子久一些,本想着等他寿终正寝,子孙绕膝,再摄取他的魂魄,我本来就是来杀他的,我却一直不忍下手,却等来他对我下手。
我晓得,他若知道我的秘密,他还能容我做一个安逸的人吗?
他亲自举着金错刀,剜去我两脚脚脖子的肉,不见一滴血,全是银水,他沉痛的面如死灰,道:“你果然非人,你还有何事瞒我。”
我被丢进一间雪牢的当夜,他的情头颦蒂摇曳生姿的来到我的牢房前面,她撂下一句话:“那夜的药汤,根本没毒。你的脚肉,毒了你呀。”
我大梦初醒。你想过讨一个人的喜欢吗?你想过声讨一个人吗?
我无意徘徊在他们的感情之中,一脚误踩进来,天意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