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给沈连寂打电话,就听到了钥匙开动门锁的声音。她走到门前,一句“你怎么现在才回来”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被沈连寂抱住了。沈连寂靠着她的肩膀,瘫在她身上,似乎非常疲劳。
“怎么了?”
沈连寂搂着秦莘野,闻着隐约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沐浴露的香甜味,说:“有你在,真好。”
“笨蛋,什么时候也学会撒娇了?”
“这样就是撒娇?”
“废话。”她轻轻一刮他的鼻梁,“你这样,只会更加激起我的欲望。”
“你中午还没吃?”沈连寂以为秦莘野肚子饿了,于是松开两手,正要解开衬衫的口子,却被对方猝不及防地推倒在了地上。
一股湿软软的感觉从脖子处如涟漪般荡漾开来,接着又是一阵足以麻痹全身的酥痒。沈连寂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不敢动弹。秦莘野抬起头,看着沈连寂上的吻痕,满意一笑:“你等着,我去拿面镜子。”
镜子取来后,沈连寂看着镜中的红印,略显惊奇。秦莘野笑道:“这是‘草莓’哦。”
“……草莓?”
“嗯。我在你身上种下的第一颗‘草莓’。”
沈连寂再看了看那颗小草莓,说:“我也想种。”
“不行。”
“为什么?”
“我怕痒,可能忍不……”
沈连寂不由分说拉来秦莘野,低头吸吮起她的脖子来。秦莘野软绵绵地喊了一声,觉得不行,连忙推开她道:“都说了我怕……”
她话还没说完,又被沈连寂拉到了怀里。沈连寂这次吸得更用力了,而秦莘野也抓着他的衬衣极力忍耐。将近一分钟后,沈连寂依依不舍地松开秦莘野,看着她身上的“草莓”,得意一笑。秦莘野一把捏住他的脸,嗔怪道:“你还好意思笑?你知不知道我忍得眼泪都出来了!”
沈连寂笑得更开心了。
秦莘野忽然一个地咚,“竟敢这么耍我,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了吗?”
沈连寂直视秦莘野,笃定地说:“早就做好了。”他闭上眼,等待着对方下一步动作。然而几分钟过去,四周一点动静也没有,反而还有莫名的咖喱味飘来。他坐起来,见秦莘野端来了一大盘咖喱饭,奇怪地问:“这……是你做的?”
“废话。不是我,还能有谁?”
“挺香的。”
“哼哼,还用你说吗。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女人。”
“我的。”
秦莘野一笑,说:“吃光。”
沈连寂看了看,这盘子里的饭量大约有两碗。尽管他平时食量较小,但撑一撑应该没问题。秦莘野哪儿还不知道他呢,说:“别以为这就完了,既是惩罚,我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你。”
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电饭煲里还有多少饭?”
“嗯……好像还可以再盛两个这样的盘子。插一句,我已经把我那份盛出来了,所以电饭煲里的饭全都是你的份哦。”
沈连寂脸色铁青,“你为什么煮那么多?”
秦莘野表示无辜,“我没煮多,只是水放得稍微多了一些。米吸了太多水体积膨胀,原来一碗的量现在能装四碗,绝对不是我不知道一量杯的米能煮多少饭,随手舀了六杯米的缘故哦!啊对了,等下我们得去买把新菜刀,你那把质量太差了,轻轻一剁就裂了,再一切就两半了,害得我只用我的匕首切菜。哦,还有砧板,断掉的菜刀就卡在那上面,拔都拔不下来,所以我直接把菜放到灶台上切了。”
沈连寂接来饭盘,十分“大度”地道:“下次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进厨房。”
“啊?!凭什么啊?我的养乐多咖啡酸奶都在冰箱里,还有巧克力,你不让我进厨房,我怎么临幸它们?不行!我做错什么了,你竟然要这样对我?不就把破菜刀和烂砧板么,我给你买新的不就行了?干吗忽然像个小娘们一样斤斤计较……”
沈连寂没理求慷慨激昂地表达着自身愤懑与甘的秦莘野,只是吃着咖喱饭,他深深地明白,这份吃起来带粉的咖喱,超越世间所有的山珍海味。
两日后,上午九点。
海伦公寓是某建筑公司特别打造的高级住宅公寓,因其位于主城区,价位得高要死,谁兜里要是没几个子儿,连个车库都租不起。施杨对这看似高端大气上档次,但实际住起来还没贫民窟舒适的别墅一点儿也不感冒,带着强制队特遣部队的队员们潜进这区奢华的公寓,来到了约瑟夫的豪宅前。
各小队按照预订计划悄悄将这座别墅包围了起来,屏息以待,收到就位就绪的报告后,施杨顿了几秒,下达命令:“行动开始。”
一名便装的队员自若地上前按响门铃,安静的半分钟过后,他再按了下门铃,说:“约瑟夫医生,我是昨天在电话里预约过的黄宁。”
没有回应。
“李医生?李医生?”那名队员又喊了几声,感觉屋内没有一点动静后,朝守在房子左右的人打了下手势;施杨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大步上前,左手推开站于门口的队员,右手一枪爆锁,直接冲入。
强制队的其他人即刻傻了眼,尽管在必要时刻,破门而入无可非议,但其不顾部下、自己闯入的行为,有些不当吧?况且他只有一把枪,防弹衣什么的都懒得穿,若房设内有陷阱,不只有自寻死路的份吗?
队长立刻担起指挥的责任,带队伍进屋。寂静的别墅里,家具摆井井有条,木香弥漫,书香环绕。浸入屋内的阳光在半透明的丝窗帘的衬托下倍显朦胧幽幻,为整座公寓添上了一抹别样的别致。客厅clear后,队长以手势将特遣队分成两队,一队跟着他搜索一楼,剩下的负责二楼。
然而奇怪的是,别墅里的一切事物照旧,却唯独少了人的踪影。队长看这座别墅已经成为空房后让部下们解除武装,走到站在约瑟夫办公桌边的施杨,问:“施组长,目标大半已经逃跑了,我们怎么办?”
施杨将手上的信纸捏成团,没有回答,径直向屋外冲去。
大约一个小时后,杭城七中。
秦莘野尤其不喜欢代课的语文老师,不想听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