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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0 章(2 / 3)

厌恶没有上脸,这个时候说是自己不像颖妃了,当自己执着为裘家正名的时候又说自己的倔强像极了颖妃,左右的说辞都被他说了。

皇帝:“康王来找过朕了,向朕说明了白长梅的是因为发妻亡故导致的愤恨,错将你当做了假想敌!”

常逾只是安静的落子,没有回答,皇帝也似乎习惯了常逾这样的性子,只是在常逾的心中,这个皇帝是该糊涂的时候聪明,在该聪明的时候糊涂,现在看来,白长梅确实是没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可不知这个皇帝是否想过,若是常逾是个没心计的,那是不是就任人宰割,让白长梅和康王给算计了?难不成那个时候要常逾托梦给皇帝,为自己正名吗?而且若不是他提前控制住了康王妃和芷芜,康王怎会主动来说!

常逾认真的看着棋局,看似漫不经心,可是将脑海里的局揉进了眼前:“王叔辅佐父皇多年,连城邦交,是我大齐的功臣良将!”

皇帝嗤笑:“你这话不诚心啊!白长梅确是康王保举,他与西宁的婚事也是由他们夫妇做媒,虽说最终的结果不尽人意,可出发点还是好的!而且当初你在元庆府的报呈里,对其也是赞赏有加的!”

常逾故意输上一子,心中愤恨难平,这所谓的出发点好,和寻常所说的为你好有何分别?!这次转危为安那是他留有后手,他才能说出这样的话,若他没有,这话就都是废话。

常逾:“父皇多虑了,王叔这么多年,不主动问及政事,如今推举一位臣子,也没什么,至于白长梅的所作所为,也不过是王叔遇人不淑罢了!”

常逾故意将怀疑的种子落下,尤其是在疑心深重的皇帝心中,会迅速落地生根,多年以来,康王故意不参政事,将自己择的一干二净,看似好像这朝中的事物与他毫无关系,只是一位闲散王爷,可不知何时起,似乎每一件事都和他有些关系,看到皇帝没有说话,常逾知道自己的话像是根刺,已经扎疼了他。

看着冯施毅端上来的茶水,皇帝倒是喜欢的紧,唯独常逾没有动,皇帝多少也听出了常逾的言外之意,在喝了茶后直接问道:“你怎么看康王?!”

常逾倒是没想到,这个种子这么快就发芽了:“王叔于儿臣的恩情已经不是一句两句能说的清的了,远在兴城之时,若不是有王叔在辽国的关系,别说这和谈了,怕是想囫囵儿个回来都是难题,蓬莱一行,儿臣便也撞着胆子,打着康王叔的名号行事,不然也不能这么顺利的在东瀛截获屈郡守的家书!偶遇舅父时也闲聊了几句,虽然古滇与我朝纷扰多年,可终究是谁也没失了势,边境提及康王叔,也皆知他邦交的盛举!”

既然皇帝问了,常逾也没虚着掩着,先铺垫了些,随即丢出古滇的话头来,襄王的事儿一直是皇帝心中的暗刺,常逾故意提及古滇就是要拔除这根刺,还要撒上一把盐,人只有知道疼了,才会有所反击。

不知是愤恨还是不甘,皇帝竟将茶盏里的茶一饮而尽,冯施毅主动过来换茶,见常逾分毫不动:“萧王殿下可需要老奴为您换一些其他的茶水来?!”

常逾故意咳了几声:“有劳冯公公了,若是有雪梨川贝露一类的,劳烦您帮我换一盏!”

冯施毅一边应下一边撤下常逾的茶盏退去,皇帝忽觉愧意,眼前这个儿子虽然性子倔强,可不管是元庆府还是兴城,甚至到长安和亲远走东瀛,每一件事办的都是漂亮极了!可他也为此付出了健康,从腿疾到咳疾,一身的病症堪比老者,可自己却未将他的病症记在心里。

皇帝叫回了冯施毅:“我记得往年岁贡过一株红珊瑚,配上黄玉一起给怀律带回府去,秋风渐起,你这咳疾难以安眠,这红珊瑚和黄玉都是安眠的圣物,或可缓你难眠之症!”

常逾也没拒绝,只是道了谢。

皇帝故意用棋局扯远了话题:“该你了该你了!”

常逾落子,刚刚故意落错一子,看似一步错步步错,皇帝着急将胜利收入囊中,可殊不知,那一子是常逾故意落错,装作掉进他的陷阱一般。

皇帝:“有人看你不顺眼,甚至还想要你的命,你可知晓?!”

常逾没法说自己不知道,毕竟皇帝这试探,已经不能再明显了,只不过皇帝以为将康王的话题扯远,却不曾想,是又绕了回来。

常逾镇静的回了句知道,正巧冯施毅换了新盏来,将珊瑚和黄玉也放在了一旁。

皇帝:“是谁?!”

常逾:“此人名叫塔西,其父塔图姆是跟着婶母来的大齐!”

皇帝不信任常逾,也不信任康王,可真若是而这相较,他更愿意相信后者:“又是康王!?你话里话外都是说白长梅是受了康王了指使,现在又说他要杀你,理由呢!?”

常逾没有畏惧皇帝质问,如今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难不成还要退半步不成:“因为我们都知道,父皇心属的继位之人是梧儿!”

这句话可谓是扎进了皇帝的心里,齐梧年幼,他已老矣,荣王又是一个不堪重用的,能不能将这个江山平安稳妥的交到齐梧手中,还是一个未知数,而此刻若是在此期间谋划,带荣王登基,趁机夺权,是利益最大化。

见皇帝沉思,常逾知道自己的话奏了效,哪怕皇帝一直注视着棋盘,像是在钻研整个局势,可这明显大优的棋局哪里用得上深思呢?

常逾:“若我说,蓬莱一战是因婶母而起,父皇可信!?”

一直犹豫不曾落子的皇帝,将棋子丢进棋篓里,正视着常逾:“你既已律法言证,那便用证据说服朕吧!”

常逾取出两封密信交由皇帝:“不瞒父皇,裘落在遗失虎符后,花将军便出了城,后被裘落派人护送回京,这两封信其中一封是花将军交付于我的,另一封则是裘家军的传信官白羽交于我的!父皇不妨看看这两封信的差别!”

皇帝狐疑的看着常逾,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人人都要他鉴别一下?

常逾:“乍一看,这两封信并无不同,可唯独白羽交由儿臣的那封信上,指明了王叔!而屈郡守被灭口在了回京途中,王叔又怎会让这样的文书传入京城?后来听闻裘老将军病重,儿臣特趁拜访之际寻问了裘老夫人,她口中的白羽和儿臣所见的白羽并非一人!”

皇帝搅动着棋篓中的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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