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利兴吐了一口血,继续说道:“淳王妃不就是户部侍郎符翼之女吗?”
夏穆远笑了笑,真是一盘迂回棋。
“我回答了你这么多问题,你也该回答我一个问题吧。”事情差不多已见分晓,周利兴看着夏穆远,淡淡地说道。
“你问,如果我能回答的话。”
“你在哪儿抓到妙君的?”周利兴的语调毫无变化,但却令夏穆远从中听出了一丝迫切。
“就在枝乐坊。”
牢房里传来一声爆裂的大笑,周利兴扯着嘴角,狠狠地说道:“曹卫!活该你天杀!”
淳王府。
“文茵!”赵容桢刚从府外赶回来,一进门,脸上便绽开了笑颜,开心地呼唤着符听晚的小字。
符听晚从屋内探出了脑袋,有些羞涩地说道:“殿下!下人都听着呢!妾身会不好意思的!”
赵容桢走到符听晚的身前,从背后抽出一朵芍药,笑着说道:“无妨,我就爱喊你文茵。”
符听晚见赵容桢手里的芍药花色艳丽,忍不住感叹道:“殿下这是从哪儿摘来的花?”
赵容桢笑着将符听晚揽入怀中,轻吻了一下符听晚的额头,说道:“正好去郊外办事,路过时,见一处农户家门前开放了一片芍药,看着这花便想起了你,就向农户讨要了一枝。文茵可还喜欢?”
符听晚抬起头,露出了两个酒窝,两眼弯弯,开心地说道:“嗯!喜欢!”
赵容桢看着符听晚被芍药花衬得更加艳丽,眼中漾起一片柔情,说道:“天光尚好家中情,我以芍药赠佳人。”
一方春色,伫立两位有情人。
许久,符听晚拉过赵容桢的手,和他步于庭中,赵容桢先开了口,说道:“我今日去见了符大人,他的情况不太好······”
赵容桢抿了抿嘴,低头看着符听晚的反应。
“父亲怎么会做那样的事情,我不懂。”符听晚叹了一口气,父亲身在牢狱,她整日担忧不已,幸得赵容桢从中辗转,她才能得到父亲的消息。
“我也不相信符大人会做这种事,不过,文茵,你别担心,这件事还没有一锤定音,还有回转的余地。”
赵容桢摸了摸符听晚的发髻,为她重新整理了一下发簪。
“嗯。”符听晚抱住了赵容桢,余下的话都淹没在赵容桢温暖的怀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