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
“好好睡一觉。”阮嘉禾给他掖好被角,转身离开。
江昀瓮声瓮气开口:“我想爸爸了。”
阮嘉禾动作顿了顿,不走了,反而在床头坐了下来,没有说任何安慰的话,只是撸了一把他因为没精神,连头发都蔫蔫的耷下来的狗头。
江昀壮着胆子搂住了她的腰,阮嘉禾没说什么。
狗骆舟,卖惨的技巧这么的手到擒来,平时肯定没少在阮嘉禾面前装小可怜!江昀在心底咬牙切齿地想。
江昀把脸埋在她的怀里,撒娇道:“你就考虑一下我,我……我不介意你有其他的男人。”
“别瞎说,”阮嘉禾拧了一下他的耳朵,“你年纪还小,分不清对长辈的崇慕和真正的喜欢。”
“难道骆舟就能分清楚了?”江昀犹自不服气。
“你们不一样。”阮嘉禾回答。
骆舟性格早熟,有自己的主张。
江昀则一直是小孩子心性,脾气又别扭,喜怒无常,阮嘉禾觉得骆舟说得有道理,他可能是因为母爱的缺失,而把这份情节投射到她的身上才抓着不放。
“有什么不一样的?”江昀的火气噌噌上涨。
骆舟告诉他必须要循序渐进,去他大爷的!
这就不是他的风格,而且用温和的方式永远不可能让阮嘉禾意识到他是来真的。
江昀翻了个身,将阮嘉禾给压在了身底下,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低头吻上她的嘴唇。
再分开时,两个人都怔愣住了。
阮嘉禾勉强维持着镇定,为破坏气氛还嗤笑了一声:“你是小朋友吗还用草莓味的牙膏?”
“你不喜欢吗?”江昀再次亲了上来,笨拙地学着撬开她编贝似的牙齿将舌头伸进来搅弄。
阮嘉禾抬手去推他的肩膀,伸腿踢他。
江昀的手指扣进她的十指中间,用膝盖顶进她的双腿中间牢牢压制住她所有的发力点,好让她动弹不得。
阮嘉禾单知道人发酒疯的时候力气大,怎么发烧的人撒起疯也有那么大的劲儿呢?
同时也不得不承认,这几年江昀的个头窜高了不少,不再是十五岁时能被她压着打的男孩了。
江昀的皮肤滚烫,舌头同样滚烫。
异物在口腔内壁刮过时带来阵阵难以遏制的战栗感,唾液不断分泌几乎要溢出嘴角。
阮嘉禾用力咬住了他的舌尖。
江昀抬起头,舌头被咬破了,火辣辣地疼。
他却露出了一个笑容:“我没有什么恋母情结,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是女人看待的,阮嘉禾。”
江昀牵着她的手往下摸,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受到它惊人的温度……宛如一根烧火的棍子。
“从十五岁时我就想着干你了。”
阮嘉禾:“……………”
Fine,她想她已经很明确知道这一点了。
但和江昀不堪为世人接受的感情相比,更让阮嘉禾不能接受的是她在这场交锋中落入了下风。
于是她没有缩回手,反而攥紧了它。
“疼——”只一刹那,江昀的额头便冷汗直冒。
阮嘉禾偏了偏头:“这就是你对我说话的态度?”
她冷淡的嗓音让江昀的每一根神经都感到兴奋异常,连痛感都转化为了无与伦比的爽感。
江昀凑过去,舔了一口她的耳垂。
阮嘉禾面无表情,掐得更用力了。
液体濡湿了布料,同样沾湿了她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