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枝惑眉头一挑, 温 润声音里带了几分说不明的意味。 “……你叫我老婆?” 迟茸:“??!” 啊啊啊啊啊!他他他在说什么东西?! 迟茸脸上倏地烧起来,一捂住自嘴巴,飞快摇头, 支吾声,“脑抽瞎说的,不对!啥也没说!你当没听见!” 男从驾驶座俯身逼近,迟茸脑袋嗡的一声,莫名的危机感涌上心尖,面红耳赤的开跑。 “咔哒”一声闷响。 车骤然锁死。 迟茸衣领一紧,猝不及防被拽回,正对面前男,心脏砰砰直跳, 眼睛圆不溜秋的。 江枝惑指骨捏上少年下巴尖, 似笑非笑,慢条斯理, “崽崽从哪学来的词, 学完就往身上套,嗯?” 迟茸:“!!!” 迟茸抖了一下, 被男逼压在车上,呼吸发热,身发软,可怜兮兮摇摇头,“能、能当没听见嘛?唔……” 脖颈上些许酥痒感传来, 少年低低闷哼。 江枝惑抬起少年下巴,拇指似有似无的拨弄那颗小小的喉结, 面上带笑,“那可不行, 已经听到了。” 江枝惑勾起唇,瞧着少年面红耳赤的模样,“崽崽难得这么亲热喊,既然这样,那不得好好配合。” “江呜……” 迟茸一滞,后颈被掌心拢住,后脑抵上车窗,被迫仰起颈张口呼吸,下一秒,嘴巴被堵住,牙关失守,炙热唇舌侵入来,凶蛮掠走他呼吸。 迟茸身质一般,肺活量更是平平无奇,这儿心跳加速,还被恶意堵着得不着口新鲜空气,胸膛剧烈起伏,眼尾蓦地红了,沁一抹水光。 “呜,哥哥……错了,不喊了。” 少年喘不上气,终于勉强得口呼吸,可怜兮兮的哼,嗓音软着,江枝惑笑笑,白皙少年弄得气喘艰难,自仍是一派从容,轻柔亲亲少年眼睛。 “乖,这有什么错。”他笑,“崽崽喊一声老婆,就要让崽崽满意呀。” “……不、不用。” 车内防窥模式早已开启,江枝惑握着少年纤细的颈,唇一点点下落,蹭过脸颊,缓慢落到那枚细小的耳垂上。 少年喘息颤着,那耳垂也跟着一动一动,白嫩小巧异常可爱,还敏感。 江枝惑扬起唇,齿尖咬了上,模糊询问。 “好茸茸,喜欢老婆这样么?” 少年一个哆嗦,眼尾湿漉漉的,发尾被男指尖攥着,迫不得已的仰颈,给作乱的人留了更方的角度。 迟茸指尖握住男衣角,声音轻抖,老老实实的答,“……喜、喜欢。” 江枝惑笑起来,唇又落到颈上,吮住那枚小巧喉结,“那喜欢老婆这样么?” 迟茸:“……不喜欢。” “嗯?” 江枝惑散漫声,“这个老婆哪里做的不好?那再试试。” 迟茸要哭了,抓着男头发试图他弄开,“,喜、喜欢。” 他喘着气,认清楚大尾巴狐狸故意折腾他的坏心思,偏偏斗不够,可怜吧唧的求饶认怂。 “哥哥……不喊了,唔,江哥哥,枝哥哥,惑哥哥。” 臭哥哥。 臭狐狸! 他磕巴一下,脸上发红,“……老、老攻?” 江枝惑听着他一溜称呼,稍直起身,指腹碰上少年说着软话但扁起来的唇角,笑意浅浅,“崽崽是不是偷偷骂呢?” 迟茸头皮发麻,心脏颤了颤,一脸乖巧的摇头,“没有啊,哥哥诬陷。” 江枝惑瞧着他卖乖,唇角弧度翘起,后亲亲少年唇瓣,终于放过他。 迟茸松口气,捂住自失控乱说话的嘴巴,一低头发现自衣摆乱的不像样,红着耳朵飞快整理好。 江枝惑给少年拉上安全带,启动车子往回走,既然崽崽都下来了,他也没必要再上了,直接回家。 江枝惑问他那句老婆打哪冒来的,迟茸老实交代是被虞山乐和萧颜洗脑了。 江枝惑修长的手着方盘,笑意清浅,“怎么,崽崽也这么叫你?” 迟茸:“……” 迟茸耳朵发热,飞快摇头,“不要不要。” 江枝惑叫老婆,他是不是要喊老攻?太羞耻了,不要! 迟茸往远离大尾巴狐狸的方缩了缩。 庄园位置偏远,开车也要花许多时间,迟茸看着窗外,迷迷糊糊的琢磨,萧颜这个名字……总觉得有些耳熟。 在哪听过呢? 萧颜,虞山乐,虞山乐,萧颜。 ……这不就是主角受嘛! 迟茸蓦地起他之前做的那个梦,虞山乐是主角攻,萧颜主角受,两个人从小青梅竹马,大学的时候,虞山乐学育,身高壮,萧颜是隔壁学院温柔细腻的按摩复健师,年长一岁的大美人。 虽然之后虞山乐继承家业改从商,但主角两个一直很甜。 迟茸又起,小说里,江枝惑是个大反派,他则是个觊觎反派强取豪夺的炮灰。 ……现在,居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迟茸咂舌。 . 虞渔不清楚她的茸茸和迟行堰到底发了什么,但她找到了当年迟行堰断了她所有联系方式后带着茸茸搬的地方。 在隔壁市的一栋墅。 当年迟行堰入狱,墅也法拍,不过拍下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