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拆的?” 江枝惑顿了顿,弯唇,骨节修长如玉的手去捉少年的,来把玩,“两只手一起拆的。” 他以为小崽要先计较他破门而入的事呢。 他穿的长袖,伤口又在上臂,袖挽不上去,迟茸急得慌,作总被男生干扰,扁扁嘴,干脆挪着腿吧唧往他腰上一坐,抬手解他衣领扣,凶的厉害。 “别。” 江枝惑仰躺在床上,瞧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少年,衣领大敞,少年指尖时不时滑过皮肤,带来细微的痒。 啧。 江枝惑眸色暗了不少,任由少年解扣,指尖,慢条斯理的爬上少年腰际。 迟茸把他衣服扒开,仔仔细细看他胳膊上伤口。 没有扯裂开的现象,也不出血了,在慢慢愈合。 迟茸松口气。 少年哼哼几,“你老实养伤不行嘛?” “非要进来的话……”他音弱了几,“你叫醒我也行,拆什么门啊。” 江枝惑笑容温润,“不想吵醒你。” 迟茸:“……” 所以拆锁就不会把他吵醒? ……确实没吵醒。 他晚上对毫无印象。 他是睡过去了是昏过去了?居然这都没发现? 少年精致昳丽的脸上表情变来变去,懊恼震惊有点茫然,来来十有趣。 江枝惑勾着笑,握着少年纤细腰肢,嗓音和缓,带着微微的沙哑。 “崽崽的事忙完了,现在该我了吧。” 迟茸:“???” 迟茸愣了两秒,没等神,猝不及防被翻身压住,炙热温度倏地抵到他身上来。 “?!!!” 迟茸睁大眼,身瞬间僵住,“你……” “我?我什么我?” 江枝惑唇角弧度浅淡,指尖拂过少年耳侧,一路轻轻擦到唇角,“大清早的,茸茸自己爬上来折腾我,赖不着我吧。” 迟茸:“……” 江枝惑一脸的从容,温润如玉漫不经,“唔,胳膊好痛,不了了,怎么办呢。” 迟茸:“……” 迟茸耳朵红了,身被男生禁锢住,弹不得,磕巴一下,“你、你盯着我干什么?” 江枝惑微笑,斯复述,“我胳膊痛,我不了,怎么办呢?” 迟茸:“……” 迟茸跳有些快,耳垂愈发红热,白皙耳朵上飘着浅浅的绯色,十惑人,音轻软,“那……我,我……帮你。” 江枝惑满意笑笑。 迟茸手被握住,他不想江枝惑胳膊乱牵连伤口,又红着脸蛋把他手挥开,自己孤身上阵。 可奈实在生涩,他自己都不太……况帮别人。 折腾许久,情况好像愈发糟糕了。 迟茸耳朵红烫到不像样,呆滞的瞥一眼,又飞快移开。 怎么不管用呢? 好像起倒忙了。 江枝惑:“……” 江枝惑呼吸低沉,眼底黑漆漆的,压着几噬人的欲望贪念,音很轻的叫他,“……茸茸。” 迟茸:“!!!” 迟茸脏砰砰几,眼睫轻颤,耳垂鲜红欲滴,“嗯,怎、怎么不管、不管用啊?” 江枝惑:“……” 呵。 江枝惑扯着嘴角笑笑没说话。 迟茸身被人禁锢着,好像掉进了陷进里的小物,无力挣脱,他想提醒江枝惑胳膊有伤不要乱,下一秒直接被人囫囵翻了个面,后颈被一口咬住。 . 少年两条纤细笔直的腿并拢着,有些无力,软软蜷缩在被窝里。 迟茸脸上红透了,感觉皮肤又麻又痛,好像有点红肿。 江枝惑拿了药膏来,握住少年玉白脚踝,松散往近处一拽,“乖,来擦药。” “唔……” 迟茸被迫从被窝里滑出去半截,哼唧出,“我自己涂,自己涂,你胳膊有伤别乱。” 江枝惑:“……” 江枝惑胳膊那点擦伤实在是很不足挂齿,啧,瞧着少年红扑扑的脸蛋,稍稍弯起唇,“茸茸,这么点小伤没事,你腿上什么感觉,我就什么感觉。” “那怎么能一样。” 迟茸指尖摸到药膏,眼睫忽闪了一下,音绵软,“我又没破皮。” 江枝惑:“……” 江枝惑轻轻咬了一下后槽牙,黑黝黝的眸盯着少年,音很轻,似是有些笑意,又有些更危险的东西。 “怎么,想让我把你弄破皮?” 迟茸:“……” 迟茸一点点、一点点的把自己缩进被里了,浑身的血液都像在烧,烘的他脸上发烫,闷头不说话了。 江枝惑笑了笑,瞧瞧藏进被里的少年,唇角勾着,眼底微暗。 他总觉得崽崽小,其实……已经成年了。 他稍稍停顿几,按下思,轻轻呼吸几下,催促少年赶紧把药抹了。 . 迟茸仔细着江枝惑的伤,时间一点点过去,总算是好全了,一点痕迹不留。 正月十五,迟茸和江枝惑又去到虞家。 之前迟茸也来过很多次,看看虞渔的擦伤,不过因为虞渔年前推了太多活,年后有点忙,但也慢慢恢复了。 迟茸重重舒口长气。 江枝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