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爱,你想不想吃?要是想吃,找人问问看怎么做的,咱们也试试。” 裴厌开口道:“我之前吃过,也吃不惯,晒些猪肉干就行了。” “那好。”顾兰时答应着,跨过脚下的树枝继续往前走,他转头看一眼裴厌,好奇道:“你之前吃过?” 裴厌头:“嗯,行军时火夫是南边的,腊肉其实做的不错,只是吃不惯。” 行军打仗的事他很少提及,有时就算顾兰时询问,他都不会说太多。 那些记忆很深刻,但充斥着血腥味道和残酷,人命如草芥,所有认识的人活下只有几个,他很少会主动去回忆。 顾兰时之前就发觉他不大喜欢说这些,所以没有追问,自发岔开了话,笑着说:“那咱们就不挂腊肉了,万一没做好,一吊肉不少呢,糟蹋了太可惜。” 裴厌笑了下,说:“还能再养三头,今先紧着自吃,卖不卖没什么,初冬时就杀一头,换花样吃。” 说着说着,他俩一边走路一边畅想。 一头大肥猪,能出那么多肉,只自家吃,光是想一想就有些激动,熬猪油炖骨头,红烧五花卤猪头,猪头肉就不必说,还能弄个凉拌猪耳丝。 顾兰时笑眯眯的,眼神有飘,像是陷入了幻想之中,傻笑着说:“这样,就算天天吃,估计要好几个月才能吃完。” 他想了一下又说:“咱们只有两个人,要是能卖的话就卖一,大猪肉不少呢。” “都行。”裴厌笑着应声。 越说越劲,两人脚下都快了,出了林子就往山上走,到处寻找能流白色汁水的猪婆奶草。 * 细心喂食照看了好几天,七只猪仔都成活了,母猪奶水也好,喂得猪仔肚皮圆鼓鼓。 顾兰时每天都要在后院看好几次,怕母猪一个不留神,压到猪仔,好在他们这头母猪还算聪明,无论走路还是躺下时,都会避开猪仔。 猪仔除了吃奶就是睡觉,连最的那只瞧着也结实,顾铁山和苗秋莲看时,直夸他俩养得不错。 猪仔一下,顾兰时和裴厌心劲更足,每天除了打草,还紧赶着,和黄泥把余下两个猪圈垒了起。 这一件大事落成以后,再不操心,撂开手后又要忙菜地浇水和田里拔草的事,连方红花都要跟着操心。 顾兰时怕劳累到她,只让在前头待着,顶多帮忙剁剁鸡草喂喂鸡鸭。 “咕咕咕——” 方红花端着一盆剁好的鸡草走到鸡圈外,还没进去,母鸡飞快围过,里头鸭舍里的鸭子也透过篱笆缝隙看向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抓了几大把草撒在地上,母鸡围拢上啄食,走到鸭圈这边,她同样给扔了几把,随后站在鸡的隔档栅栏前,给里头撒了不少。 鸡仔月龄,但四十几只都张着嘴要吃,光这会儿每天就要不少草料,再长大些,肯定吃的更多。 她看一眼成群的鸡仔,还行,长大了,也没蔫头巴脑的。 顾兰时提了一桶水进,给母鸡和鸭子都换了净水,见她在那边,笑着问道:“阿奶,站那里想什么呢?” “嗐,也没什么。”方红花单手抱着木盆,转过身把剩下的碎草又扔两把给鸭子,随后走到母鸡群里,把旧木盆翻倒过,拍了拍盆地的草屑。 等顾兰时给鸡仔换了水后,她往圈外走,说道:“这不是看鸡仔那么多,过两三月成了大鸡,吃的就更多了,后院不是还有猪,过三两月就该吃草了,这你俩每天得打多少草才够。” 顾兰时提着空木桶出,这些他和裴厌都想过,笑着说道:“前天他还跟我说,今肯定比去累儿,不过这没什么,我俩毕竟轻,过几天井打好以后,家里有狗看着就行,我俩就都能出去打草。” 方红花头,说的在理,轻人,家里有这么多禽畜,吃苦头,能挣到钱才是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