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华后。”
“我会处理,”秦异完全不理会覃某,自信得有点刚愎自用,“你去告诉范苒,是时候了。”
他们,才是真不对付。
覃某嗤笑一声,拍了拍手起身,准备离开。
秦异一句话叫住他:“缓解腰痛的药呢?”
哦,是了,药,他都快被秦异气忘了。
覃某自嘲一笑,在袖子摸了摸,拿出一个装着药丸的小瓷瓶,连带着一个小竹筒掉了出来,一直滚到秦异脚边。
这个竹筒比女孩儿的小拇指还细一圈,开口处又接了一根细长的竹枝,用白蜡仔细密封。
“这是什么?”秦异捡起竹筒问。
“鲀鱼毒,从一个吴国大夫手里买的。我有一个心律失常的病人,总不见好,就想试试。不过这东西太难控制了,用多了轻则昏迷,重则心衰。那个大夫也不和我交流一下,害我试验了好几次。还剩一点,一起送你了,”这一点,足够致人死命,覃某十分慷慨,“你要是哪天疯了,就趁自己清醒的时候喝了,效果绝佳。”
相较于疯癫,孤傲的灵魂宁愿死,这样对他自己、对她、对大家都好。
“希望你不要用到。”覃某微笑着祝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