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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数13个数(1 / 2)

“黄初池,你有病是不是!好好的周末不睡觉,你大清早打什么电话!”

陶眠简直是忍无可忍,才九点钟就被几通电话轰炸起来,十七年来未曾发作过的起床气瞬间全数爆发。

那边黄初池被骂得一脸懂逼,暗道不好,这人今天肯定是吃炸药了。

毕竟在他的印象里,陶眠根本就设“起床气”这种东西的。

“你还在睡啊”黄初池小心翼翼地问,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

“不然呢!”陶眼没好气地回答。

黄初池的心情有点失落,他都看到了,陶眠昨天和一个男的出去,配图就是那男的载着她骑在路上的影子。

和一个男的出去连他的电话都不接。

黄初池现在像个失笼的后宫妃子,“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你什么时候打过电话?给我滚,老子要睡觉!”

话音将落,黄初池刚想张口说些什么,结果就被挂断了,再拔过去,整个脑自接黑掉。

一阵字正腔圆的标准女音传出:“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S orry……”

还关机了!

这么多年以来,陶眠还是第一次挂他电话。

黄初池看了看电脑屏幕的游戏界面,突然感觉这东西不香了。

唉,玩什么玩,好好学习吧。

陶眠把手机关机后又睡了两个小时,醒来后已有暖阳斜料地透过窗帘的缝隙铺满整个地面,陶小言则懒懒地在落地窗前肤着眼睛、舒舒服服地晒着太阳。

世界果然亮了起来。

陶眠整个头都像有人在里面打战似的,嘭嘭嘭地响,她耐着想撞墙地中动去洗掉了全身的酒味,衣服上的臭味也懒得去管,直接让它去垃玻桶里安分地身躺着。

就在她纠结着这染上了洒臭味的被子是要还是不留时,一阵门铃响起。

陶眠揽了揽后面长到腰际的头发,慢悠装地走去开门。

门一打开,陶眠抬眼就看见路言修长挺技的身影站在门外。

他今天穿了件深蓝色卫衣,下身是条黑色远动裤,左手拎了一杯不知从哪买来的饮品。

只见他站在那儿,手里的那杯饮品拎到了她面前,狭长的眼睛直看着她,嗓音低沉却十分悦耳,“这个结你,对脑子好。”

陶眠疑惑地看着他,然后又侧了侧身子,示意让他进来。

“不用了,我送了东西就走。”路奚言忤着没动。

陶眠“啊”一声,手顺了顺头发,“真是辛苦你了,我不至于连杯茶都请不起。”

路奚言仍旧没动,他想就这么进来万一她家有入怎么办。

然后又听陶眠说:“我对你图谋不轨啊?“边讲边笑着,朝路奚言靠近,随后又一转身径直走进家门,使路奚言要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而且手上的东自还没送去呢。

遂他一饺牙,还是进去了。

陶眠毅然像个主入家,指了指鞋柜那边的一次性鞋套机,道:“家里设多余的把鞋了,将就一下吧。”

路奚言没说什么,一切按她说的做。

外面客厅还是水胙天手机里看到的场景一样乱糟糟的,路奚言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进去,木愣地在沙发上坐下,环视周围的摆放物品。

陶眠有气无力不断懒洋洋地收拾茶几,头发一直飘到胸前遮持着她的视线。

陶眠撩了一下,不一会儿又从耳后松散地落下来,陶眠突然很想把这碍人的头发剪掉。

就在他打算去洗个手把头发扎起来,是一只指骨分明冒着青筋的手拿过他的抹布,从前往后把桌子擦了个遍。

“擦个桌子都不会,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路奚言一边擦桌脚,还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嘲讽她。

“……”陶眠无有你对他还真没干过,所谓的粗活,学校里每个星期的值日都是黄初池抢着帮她做的。

所以他便无所事事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路奚言有条有理,帮她收拾好茶几,又扫了地。

少年微弯着腰,右手的扫把与用左手的帚配合协调,不给任何肉眼可见的脏物,有逃窜的机会。

当路奚言要将扫帚里的垃圾倒进垃圾桶时,却发现有一件很熟悉的衣服躺在里面。

他动作一顿,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是陶眠昨天穿的那套衣服。

于是他便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过头来问陶眠,“你这衣服不要了?”还挺好看。

后半句他也没说出来,也不知道说出来合不合适。

陶眠打了个哈欠过来看了一眼……,“嗯,有个味儿,不如扔了。”

路奚言这下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随即默默的将那个垃圾袋的唯一垃圾打包好,放到玄关处。

陶眠看着他这惊人的举动,有些不解且意味不明,“不是,你放那干嘛?”

路奚言我进来给垃圾桶套上一个新的垃圾袋,随口答道:“等一下我帮你扔了。”

他将扫帚放到后阳台去,陶眠的家很大,不仅有一个阳台,还有一个很大的花园。

花园里生机一片,在花最多的地方,还有一架可以做好几个人的秋千,秋千被漆的雪白。

上面还有用塑料制的蔷薇花点缀了一番,绿色的枝条缠绕了一圈又是一圈,虽然是冬天,但整个花园都漫着春意。

这里是不管什么样的季节,都是如春天那般温暖。

路奚言收回视线,从外面回来,看见楼梯上陶眠正捏着一床被子的一脚捏着鼻子往下走。

这也要丢掉?!

小姑娘,你这是不是有点儿……败家?

路奚言眼皮直跳,他急忙上前去止住她。

陶眠看了看他又看一眼他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路奚言察觉到她的目光,才不大自然的松开,深陷恢复到往常的平淡,“你这也要丢掉?”

“全是味,不丢留着过年啊?”陶眠理直气壮道。

路奚言有点心累地捏了捏鼻梁,接过他那床被子,“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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