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莫名其妙:“你来干嘛?”
路奚言将被子抱起来,往后阳台放置的洗衣机走,边走边道:“我帮你拆了洗干净。”顺带还把玄关处的那些衣服每来倒进了洗衣机里,路美言将床单拆下来放进去然后按下按键,启动。
选衣机开始工作的同时,路爱不把被芯拿去晒了。
陶眠一直站在他旁边看他捣鼓。
他的手很长,上面的青筋凸出,手背的关节骨明显。
但唯一一个不足的地方便是拇指一道不深不浅的疤痕,还是新加的,显得有点触目惊心。
如美玉中的瑕疵。
“你的手怎么了?”陶眠随口问。
路奚言若无其事地看了一眼,手上动作没停,”不小心被弄到了。”
陶眠的不知道为什么,“被什么弄到的?能不能一次性说完非要我一个一个问吗?”
“刀。”路奚言纳闷地看了看她,见她一脸严肃也只好实话实说,“昨天弄到的”
“活该。”陶眠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欠揍地说,“真可怜。”
“……”路奚言无语。
说实话,这伤还真是不心弄到的。
昨天路奚言回家后便跑去厨房帮路母打下手。
哪想切菜切着切着脑子却跳出一些当天所发生的某种画面,脸上一红,心不在焉地就把手给切到了。
再一抬头陶眠已经不知到跑到儿去了。
路奚言拍了拍被子的尘土,将其牵得平整了些,便进了屋。
进了里面便是客斤,从地面到华丽的吊顶灯间罗马柱瓷砖雪白,地板白黑纹理交错少了些人气,衬得这间房内有点儿为冷冰冰的。
其中一面墙前摆了一张比床还大的米白色丝绒发,的面的小茶几如同大蛋糕一般白色与棕色文错相叠。
中间那有抽屈若个,液晶电视被钉在墙上纹丝不动,据视眈眈地与对面的沙发与茶几对视。
上面的顶灯如同倒挂的一般,从上至一圈圈如指性般丽银灯由多变少,最后只剩一颗最亮的灯悬在众灯中央,有些银灯根部挂了些许珠子,被风一吹相互确绊,叮吟作响。
花园与后阳台的门相对,只要一打开,外面的花香便被风挟带进来,弥慢全屋。
路奚言的目光在茶几上的醒酒茶上。
喷,怎么还没喝。
路奚言走过来提起那杯东西,在一楼不停地寻找陶眠的身影。
跑哪去了?
于是他只好顺着台阶一步步走到二楼,“陶眠?”
无人应他。
没办法,路奚言只好给她打电话。
“对不起,你所拔打的电话已关机,请您稍后”
路奚言:“…… ”关机了。
电话关机,人影销声匿迹路奚言差点怀疑她被拐了。于是,他便一间一问房地敲,二楼房间了个遍都没人应他。
他又上三楼,三楼的房间更多。
路奚言走了一会儿终于发现了其中一扇门开着,而少支则坐在里面埋头……写作业?
路奚言沉默一会儿,最终还是走进去,站到旁边.
“干嘛突然这么假积极。”路奚言道
陶眠闻言抬头看地,长至腰际的头发被她用皮筋松松垮垮地捆了起来,灵动的大眼睛注视他,“干嘛,我很爱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