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待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必须铁石心肠。
不久,我们就进入了紧张的期末考试的备考阶段。这段时间,寝室里人气兴旺,黑桃和六六整天熬夜看书到2点才睡,用他们的话说,必须把书看一遍,抄也得知道抄哪啊。
而对我要搬到教工宿舍,离开他们这事,他们就跟是一个屁响一样,听完了,懒得回忆。
我忙里抽空,怀着复杂的心情向系里提出了转寝申请。
考试的时候,由于学号挨着,我坐在他俩中间,看着坐在前面的六六抓耳挠腮,听着坐在后面的黑桃唉声叹气,我还是恨不下心来。
高考快开始了,黄玉娇考试前还给我打来电话说让我一天什么都不准干,只能跪在床上给她祈祷,保佑她考上我们大学。我说你还有点良心,知道跪在地上凉。
考完了,我给她打电话,她略带哭腔地说够呛。我骂她笨的跟猪一样。她骂我是个误人子弟的臭流氓。我听着她在电话里的撒泼,傻呵呵地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