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差不多了。”
“说一说嘛。”庄梦挽着她的手,真心求教。
“我也不太懂,ABCD四个,A最小呗。还有分什么34,36啥的,应该是肩带的意思?我反正买都是买那种里面没有钢圈的,穿着轻松一点,不勒。”夏微菱悄声道。
“无钢圈是什么意思?”庄梦真诚发问。
“就是下面没有圆弧的,硬硬的那个。我曾经在哪里看到过新闻,那种类型的穿多了容易得乳腺癌还是什么,就是会肋着肋骨,也许还会导致身体发育不良。”
庄梦张了张嘴,记忆中胡晴没有教过她怎么挑选内衣。
小时候,胡晴给她买小背心;上了初中以后,她看到别的女孩子开始穿内衣,她也不懂找不到人问找不到人说,直到顶上那颗小小的凸起摩擦得生痛,这才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像大人那样去穿内衣了。
她挑内衣很简单,照着胡晴的款式去挑就好。
胡晴的内衣下面有厚厚的胸垫,多以黑色或者杏色为主,没什么款式。她就按照这样的去买,往往总是买得大了。
但是在店里她不敢认真挑,很多时候都是看中了直接就拿走,她甚至觉得卖内衣的店家都在用异样的眼光去看她。
她又在想,每次脱下内衣,胸下面都会有两条又红又深的勒痕,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她的胸部才一直没有发育,就那么小小的两团,她自己看到都觉得可怜。
站着的时候还好,只要躺下,瞬间就是一马平川,她自己都能看到自己的肚脐眼。
谢矜言掐了掐她的手臂,轻声说:“别想了,正常的。这个大小先天和后天都很重要,不过没什么影响,只要身体没事就好。”
庄梦轻轻点了点头。
夏微菱立马道:“沈若初嫌你小吗?”
庄梦红着脸,瞪了她一眼,想了想还是说:“不知道,我没问过。”
“你还真是老实巴交。”夏微菱一脸嫌弃。“我给你说,他要是敢嫌弃你小,你就嫌弃他短。说是男生再怎么也有十几厘米呢,还有还有,有些男生会早泄阳痿的。”
“那又是什么?”庄梦问。
夏微菱奸笑两声,“就是控制不住的时间多了,然后起不来。要么时间很短,不过两分钟就没了。这是一种病。”
…
“白川和周述尧这么阳光,看起来不像。沈若初就说不定了…”夏微菱脸上的八卦笑容就没放下来过。
庄梦不知道该说什么,直接略过这个话题。毕竟她不知道他到底行不行。
谢矜言倒是大大方方道:“白川还行。”
“有多行?”两人都双眼亮晶晶的望着她。
“就…还行。”谢矜言噎了噎道。
庄梦看着夏微菱,“那你呢?”
“我有什么好说的,单身贵族知道吗?”
“不是说现在,你以前呢?”庄梦问她。
夏微菱眼神暗淡下来,不过一瞬间便恢复如常,“自然…不告诉你们。”
谢矜言翻了个白眼,“奸诈。”
“这有啥好说的,不就是那档子事呗。”夏微菱淡淡道:“话说,你们知道在做事之前和之后要洗香香吧?不然很容易得妇科病的。”
妇科病,庄梦就算没有经历过也知道,只要是女生,都会有这样的病。无关年龄,无关生活,无关阅历。
但凡稍不注意,就会生病。且无法根本治愈,很快又会复发。
那些电视广告里的各种友好医院,和谐医院,妇产医院都在疯狂打着广告,能够治。
就像所谓的三分钟无痛,做完可以立马上班那种,都是假的。
过了那一会儿,该痛还是痛,该病还是病。
说着话自然不觉得路程长,几人到了山脚下,这才知道进去拜拜孔夫子还得要门票,一人十元,主打的就是一个十全十美。
其实人还挺多,几乎都是来登高。一家人也好,三五好友也好。学生也挺多,都是些稚嫩的面孔。看来大家都希望能得到菩萨和孔夫子的保佑,不管成绩怎么样,总归露个脸是没错的。
在山脚下商量着买了些香烛,随着大流走,不然总觉得心不诚。
庄梦咬了咬牙,买了三根还算粗的香,上面写着金榜题名,一举夺魁。
周述尧嚯了一声,“你这是多大的愿望?要买这么粗的香?”
庄梦心痛得要死,一根香就是十五块,三根花了四十五。他们买的小把,一把都才五块。
“这不想着给孔夫子留个好印象嘛。”她苦着脸道。
沈若初自然而然接过她手里的香,说:“意思意思得了,孔夫子每天听这么多愿望,谁是谁都不记得。”
“那我就多说几遍自己的名字。”庄梦说。
白川都被她逗笑了,“重名重姓怎么办?万一搞错人了,岂不是花落别家?”
“那我要不要报自己的生辰八字啊?总不会连这个也会重吧?”庄梦一脸纠结。
几人实在无语,都笑她每天学马克思列宁主义,唯物主义学了这么久居然还信这些。
“那你们也买了,怎么不说。”庄梦委屈巴巴。
“我们这是信仰,和你这封建迷信能一样吗?”白川立马道。
庄梦才不管,默默在心里想一会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和名字多念叨几遍,说不定孔夫子就记住了。
万一呢?嘿嘿。
几人就顺着山道,顺着人群,慢慢朝着山顶爬。
这次说的话题,男生们终于也加入进来。
夏微菱说起小时候的苦恼,比如她一直不长身高,被同学嘲笑是个矮地瓜;后来一下子长高了,别人又说她只长个子不长脑子。反正长不长个子都是错的。
庄梦叹了口气,“我小时候也是。个子小小的,一直都坐在前面,现在也没长高,你好歹还长高了。”
她只有160㎝的身高,和谢矜言的165㎝,夏微菱的167㎝比起来,她确实矮很多。
虽然没被嘲笑过个子矮,但是其他的同学会给她起外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