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进去，元伯征长臂一挡，“我自己进去就行，你们坐在外面等吧。”
徐清然扫一眼他的腿，“行。”
虞清婵不明所以地跟着大哥坐在等候室。
陆立阳：“清婵妹妹你不知道，以前我骑车摔断了腿，大夏天三个月的石膏刚拆下来不掉皮也能把人臭晕了。”
“啊？”
“诶不过他时间短没那么严重，洗洗就好了。”
徐清然轻笑，“他已经拆了有一段时间了，掉皮没有那么严重。”
虞清婵不知道还有这层关系，哼哧哼哧就跟来了。
出来的时候，元伯征遵循医嘱，依旧撑着拐。徐清然看他出来，便直接进了诊室。
陆立阳看一眼他的脚，惊讶道：“怎么这么白，居然没掉皮？”
元伯征：“洗了。”
虞清婵关切地问：“医生怎么说？”
“他说这个礼拜少走动，之后就可以恢复正常生活。”
虞清婵点头，“那还挺快的。”
几分钟后，徐清然走了出来，“没什么事儿了，回去吧。”
徐清然把虞清婵和元伯征两个人送到了家门口，手撑在车窗上丝毫没有下车的意思。
“哥，你不回家吗？”
“我有事儿，后面有一袋水果，你们自己拿回去吃。”
元伯征先行一步下了车，慢慢朝大门走去。
虞清婵和他们道别后也提着水果下了车。
进门时元伯征已经坐在沙发上了，虞清婵把水果塞进冰箱后，有些无所事事。
虞清婵：“又剩咱们两个了。”
“嗷呜——！”
熟悉的嚎叫伴着牵绳的碰撞声从室外传来，只见金毛咬着绳子四条腿蹦蹦跳跳地闯进客厅。
虞清婵接过狗狗递过来的绳子。
“明明系好了，怎么松的？”
元伯征把狗子撸过来：“可能这两天没带它出去，着急了，这家伙力气大着呢。”
刚摸两下，金毛便顺从地躺在地上四脚朝天地扭，舌头大剌剌地咧在外面。
没一会儿，地板上就蒙了一层淡淡的灰尘，夹杂一坨坨柔软的毛。
虞清婵：“给它洗个澡吧，这样再闹腾下去要臭了。”
“那就洗吧，闲着也是闲着。”
元伯征起身将金毛牵向浴室，虞清婵小跑跟上去，“你的脚能走吗？”
元伯征：“不提重物正常走没事。”
虞清婵进了浴室，发现金毛已经乖乖坐在浴盆里开始冲水了。
“真乖呀。”
元伯征麻利地给它抹沐浴液，“从小训出来的，知道洗完澡就能出去玩了。”
虞清婵：“我们这样能遛它吗，我怕牵不住。”
“明天带去陆立阳那玩会儿，今天就算了。”
虞清婵点点头，她去过陆立阳家，他的院子大得能跑马了。
沐浴液起泡之后元伯征拿起刷子给它刷毛，金毛好似站累了，一屁股坐在盆里，溅起一圈水花。
元伯征呵斥道，“别动。”
虞清婵坐上一旁的小马扎，将墙上的淋头取下：“你边刷毛，我给它冲泡沫。”
浴室里温度渐渐上升，金毛坐着越来越不安分，伸出舌头大口喘气来散热。
虞清婵按住它的脑袋，“乖，别动！”
金毛湿漉漉的头顶在她手下打个转，张开大嘴朝她白生生的手腕咬去。
“嘶——”
尽管金毛只是虚虚含住虞清婵的小臂，但是坚硬的牙齿还是刺痛了她的皮肤。
她顺着它的动作，小心而缓慢地把手臂抽出。
元伯征忙过来看，“咬到了？”
“没事，它的牙齿刮了一下，没有破皮。”
话虽如此，但是虞清婵原本肤色太过白皙，几道红痕在上头分外显眼。
“这家伙就是闹腾，你出去吧，这里我来就行。”
虞清婵犹豫，“你的脚不能用力啊。”
“不要紧，我坐着不动，给它把泡沫冲完就行。”
听到元伯征语气如此笃定，虞清婵也不好强留，放下花洒便出去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