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一凡长得像任盈盈的母亲?
众人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毕竟任盈盈的母亲在她一岁左右就去世了,怎么可能再生出一个比任盈盈年纪还小的人。
难道说...
任盈盈母亲其实并没有死,而是整容成了秦秀莲?
对于秦秀莲和任一凡二人,任盈盈本不想多管,无非是家里多两个人,多了两口饭而已,哪知他们二人狼心狗肺,平日里的小打小闹也就算了,现在竟然想出如此毒计。
艾滋病有多么可怕,无需赘述,可他们二人竟要把她往狼窝里送。
任盈盈停顿了良久,踱步走到秦秀莲身旁,“我还发现一件好玩的事,你的身体无法怀孕,可是你的肚子里却生出来一个拥有我父母亲基因的孩子。
秦秀莲,我已经找到了当年你盗取母亲卵子和父亲精子的监控,和当年为你实施手术的医生,这些年,你瞒的不容易吧。”
“你...你胡说!”秦秀莲凝视着她的脸,语气僵硬,“任盈盈,我是你的继母,你怎会如此陷害于我...”
“不必演戏了,你做的事,证据我有的是。”
“任盈盈!”
“好了!”任昌平颓废的站起身,轻轻拍了拍任盈盈的肩膀,缓缓道,“盈盈,生日宴毁了,我以后再补给你。你先带大家下去休息,后面的事我来处理。”
“...爸,你注意身体。”
任盈盈把围观之人都带了出去。
而任昌平与秦秀莲把所有的事情说清楚,最后,以二人离婚告终。
至于任一凡,虽然及时拉到医院打了阻断针,但房事太过激烈导致肛裂,再后来知道了所有的真相,离开了任家,此后,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内场虽没有人走,却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表情不明显,眼神却透露了几分轻蔑。
豪门秘事多,一般大家都用各种手段遮掩了下去,从未如此明目张胆,怕是明日这个消息便会传遍整个阿尔勒城甚至奥瑞亚特。
清风徐来,乌云遮蔽了月光。
任盈盈把身上的披肩紧了紧,望向满园的蔷薇花,眸子里尽是失落,“温夏夏,谢谢你。”
“我并没有做什么。”
任盈盈停下脚步,静静的看着她的脸,噗嗤一笑,“从我第一次见你,你就是这幅模样。外表冷漠,内心热心。”
她从包里拿出录音笔递给温夏夏,“这是你的吧。”
温夏夏抿了抿唇,没有回答。
任盈盈长叹了一口气,“其实,我早就发现了端倪,只不过不想把人心想太坏。”
顿了顿,她继续道,“酒吧醉酒那日是我母亲的忌日,没想到遇到了那些糟心的事。
后来发现那些人都是任一凡和秦秀莲一手安排的,我才知道,原来他们竟如此恨我。”
任盈盈父母青梅竹马,门当户对,但母亲受孕困难,二人便在医院存放了卵子和精子,后来经过医疗手段,母亲怀孕顺利生下她,身体却每况愈下,在她一岁的时,便去了。
任昌平既当爹又当妈的照顾她五年,然而,秦秀莲却带着任一凡上门,说是与任昌平醉酒后怀上的。
任昌平在妻子去世后,的确经常喝酒,但究竟有没有这种事,却没有半分印象。
后来,秦秀莲拿出任一凡和任昌平的亲子鉴定,再加上任一凡长得有几分像母亲,任昌平便把他们接到家中。
原本她对新来的继母和弟弟有几分喜欢,但秦秀莲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她不喜,便渐渐疏远他们母子。
任昌平平日忙于工作,身边有秦秀莲曲意讨好,便以为她无理取闹,教训过她几次。
她变得越来越嚣张跋扈,开学之际,又被任昌平警告,不许在学校惹事。
然而她毕竟是豪门里长大的孩子,自从知道秦秀莲什么心思后,她便按照秦秀莲的想法,成为她想象的那种人。
温夏夏对豪门秘事不敢兴趣,今天帮助她,纯粹是觉得,对于女孩子来说,与恶心之人上床,最后落到被轮的下场,实属极其特别的恶心。
即便任盈盈以前做了许多不好的事,也不该获得原书中的下场。
不过,任盈盈的确很聪明,从她送完录音笔之后,任盈盈便在很短的时间内,把所有事情安排妥当。
蔷薇花藤下,林可欣一脸谨慎的望着任盈盈,朝着温夏夏招手,“夏夏,快过来。”
她身材瘦弱,眼神却十分坚定。
任盈盈垂下眸子,轻声道,“谢谢你,无论是今天还是以前。”
温夏夏早已经走到林可欣身边,根本没有听到她说的话。
林可欣抓住她的胳膊,上下打量着,“你哪来的衣服?她没对你怎么样吧?”
“想去内场看看,毕竟没见过这么大的宴会。”
林可欣把温夏夏拉到一旁的桌凳上,“饿不饿,给你准备的吃的,快尝尝。”
温夏夏并不是太饿,尤其是在内场忙了那么久,又看了场辣眼睛的春宫图。
“我给你说哦,”林可欣四处看了看,见周围没人,才小声说道,“刚才来的路上,我听到宾客说,任家大少爷和男人被当场捉奸。你有没有看到?”
温夏夏刚做好心理建树,听她这么一问,脑海浮现一堆白花花的东西,顿时食不下咽,“没有啊,我一直在内场。”
“好吧。”林可欣仰起头四处看了看,“这里可真好看,经理告诉我们可以在庄园里面逛一逛。”
刚才闹了那么一出,以黎司南、何宴清和江淮左的性格,应该不会在此逗留。
温夏夏回到藏衣服的地方,换上自己的衣服,把侍者的衣服放回原地,站在高处扫了下内场,已经没有了多少人,也能看到陆陆续续有豪车离开庄园,这下她彻底放下了心。
庄园里每隔几米就设了一处路灯,偶尔吹来蔷薇味道的微风。
“哇,这种颜色的好好看啊。”
林可欣兴高采烈的跑过去。
周围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