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什么……脸色有些不自在。
母“女”到了自己楼层,莫妈出了电梯转头看莫现现跟她出来,就开门一起进屋。
电梯里没别人了,莫妈在看什么?
剩目睹这一过程的住户,在电梯里慌张缩着两手到处看。
“莫现现”一进屋,和下午一样,径直回了房间。
莫妈自顾换衣煮饭,依旧没多想。
忙活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自称是莫现现的同学,说话细声细语的,紧张地问起莫现现是否回了家。
莫妈说是,电话那头的女孩似乎松了口气,并为此感到高兴。
莫妈下意识认为是因为昨晚的事,同学担心再发生所以致电关心,感谢了几句挂了电话。
等她做晚饭打开莫现现房间喊她,房间里没有开灯,不见人影。
……
夕阳血红尚有余晖。
此时的“莫现现”,正被打趴在地上,边上摔了罐牛奶。
那是凌芯宝使了一点幻术支走莫妈,坐上夏佐的单车时,夏佐给她的。
少年依然为她插上吸管,贴心地说,这个时候容易饿。
然后带着她,来到这个已然荒置的小游园。
花结几人随后驱车到来,芯宝并不感到意外。
意外的是,同行还有两个妖里妖气的青年。
那两个青年,形容像是刚从妖精洞里出来的。
一个银灰寸头一个满头辫子,鼻子耳朵打着钉子,裸臂纹着奇形怪状图案,看人的时候头歪目斜,流里流气。
花结一下车,先是故作亲昵揽过“莫现现”的肩,回头一脸熟络地跟夏佐说话。
“还是你厉害,不用打骂吓唬就把她骗出来了。”
“不关我的事,她自己让我带她来的。”
夏佐淡淡撇清关系,表示是凌芯宝自找的。借两个妖人青年的火点了支烟,作壁上观。
那眼神和之前中了妖术突然醒来时的阴寒冷漠,别无二致。
花结听着大笑起来。
到这情境,凌芯宝要说看不出他们一条船上的那是假的。
花结用手背拍了拍芯宝的脸:“早这么听话,不就少挨些揍了!”
说着下巴朝几个男的那边扬了扬。
“记得我这两个哥哥吗?他们挺喜欢你的,昨天没一起玩够,今天继续!嗯?”
凌芯宝记忆里没经历过这种场面,忍不住好奇这些小孩要用什么花样nvè待她,隐隐的有点期待。
花结拿起她掉地上的牛奶按在她嘴角,暴躁地把牛奶往她嘴里挤。
“你t娘的下午敢躲?继续躲啊,不挺能耐的吗?现在哼都不敢哼了,奶好喝吗?多喝几口!。”
牛奶盒一角几乎塞进凌芯宝嘴里,乳白色的液体从她嘴角滴落。
花结嫌恶的用环住凌芯宝的手臂将她推到地上,扯起乌黑的长发扇脸。
看着挺用力的。
凌芯宝的皮脸却并没有被娇嫩的小手伤到分毫。
女孩扇完甩了几下手,显然比起凌芯宝的脸,她的手更痛。
见扇不动,花结才站起来,改用脚用力往“莫现现”肚子上踹。
这几下让凌芯宝有一会儿使不上劲。
几个男子在边上插话:“行了,打坏了还怎么玩?”
带头女孩打累了,另一个短发女孩过来,下蹲揪着“莫现现”的头发把她脸扬起来。
“她今天的脸皮真是特别厚,这么打居然没肿起来。”
芯宝也有同样的疑惑,这头脸怎么打都跟碰棉花似的,身体却承受不住。
短发女扇了几下脸后,脚下有不一样的花样,她一挪脚对着“莫现现”小指踩碾上去,施力站了起来。
凌芯宝听到微弱的“卡啪”声。
小指骨断了,这身体颤抖得厉害。
虽然它会愈合,但不是不会受伤。
凌芯宝意识到这点,都觉得“自己”的身体可怜,有些不忍,默默思考要怎么应对。
姑且先一个个——
“本心”:“吃……”
——等她们打累了,再晓之以理,别把人弄死了。
“本心”适时冒出来煽风点火,却被凌芯宝的“晓之以理”给噎了回去。
凌芯宝好似感受到一双眦出凶光的狐狸眼在死死地瞪她。
“本心”怒不可遏:“我他娘的怎么长出你这玩意儿来!”
这话说的,好像她凌芯宝是本心上长出来的一只妖怪。
虽然狐落平阳,脑袋空空,也不至于弄反这道理。
半斤的凌芯宝和八两的本心在“谁是鸡谁是蛋”的问题上互啄,各不相让,以致忘身的地步,不记得肉身正在被摧残。
几个青少年欺凌上了头,已经不满足对身体上的施暴。
短发女孩一脸开发新玩法的兴奋:“来帮忙按着她,把她衣服脱了,快来。”
三个施暴的少女中还有个直长发的,闻言和短发一起按住“莫现现”两只胳膊。
“裙子也脱了。”看戏的白毛叼着烟开始掺和。
几个女孩坏笑说好,看着“莫现现”,好像在等她大哭求饶,不过她偏着脑袋被满头散发遮住了脸,死物一般毫无反应。
白毛的不怀好意大写在脸上,歪嘴笑说:“她身上是不是真的弄不出痕迹啊?”
花结应说:“昨天今天你们不是都看到了,还不信?”
白毛的视线往“莫现现”瘦长白皙的腿上扫,扫到大腿上的百褶裙。
“把她两条腿也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