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也第一时间发现迎面走来的女人就是彭莱。
彭莱的装束放在哪里都是格外显眼美艳,总是能第一时间吸引路人的目光。
秦深见彭莱穿着精致华丽的旗袍,一头乌黑长发挽在脑后,用一支莲花顶鎏金银簪盘稳,手中摇着一把雕花檀木香扇,细眉杏眸,肤色如雪,唇红齿白,嫣然如画,让人看得挪不开眼。
秦深定定望着走来的彭莱,心脑怦怦直跳,炙烈无比。
他有些纳闷,是有什么大事吗要打扮得如此隆重。
“等久了?”彭莱收起扇子,挑眉看他。
秦深摇头:“还好。”
彭莱嗯哼了声。
秦深微微叹了声:“好香……”
她身上好香,那股带着轻柔粉气的木感麝香,隐约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暧昧感。
他定了定神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失态。
彭莱扬了扬了脸:“我去前台办个手续,你等我一下。”
说着,彭莱转身往前台走去,只留下微弱的香水味。
彭莱定的是顶楼豪华套房,直乘电梯上到顶楼。
顶楼套房主色调是鎏金色调,光洁如镜的瓷砖地板,晶莹的水晶吊灯。厚实精致的地毯,舒软贵气的沙发,大气舒适的床品,更有一面高层全景落地镜,足以俯瞰半个城市。
整个套房,里里外外主打的就是一个奢华。
秦深跟着彭莱的脚步进到套房,环顾着四周,不禁问:“你开的房间?”
彭莱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嗯了声。
“你开房间干嘛?”秦深坐到边上的一个单人沙发上,坐得有些紧绷,并没有放松自己的身体。
彭莱看过来,问:“你相亲得怎么样?“
秦深低着头:“我没那个意思。”
“你拒绝了?”
“嗯。”
只见彭莱咧嘴一笑,立马扑过去,直接跨坐在秦深身上,秦深整个人往后仰,靠到沙发靠背上,眼神充满恐慌。
彭莱眼神媚惑多情,双手勾住秦深的脖子:“这样最好了。”
秦深挣扎着:“你先放开我。”
彭莱身体向前倾,脸颊凑到秦深耳边,咬字清晰,吐气若兰:“今晚你是来还债的。”
闻言,秦深顿时瞪大眼睛,慌张无措的样子让彭莱更加来兴趣!
“你……”秦深一紧张就开始结巴,说不完整一句话,让人发笑。
彭莱捏了捏秦深的脸蛋,哼哼笑道:“别紧张嘛,上次你可是很大胆的!”
她仍记得当时的他是多么的不一样。
说话间,彭莱的手猝然往下。
他浑身一颤,应激性哆嗦一下,呼吸霎时间急促起来,咬着牙,眼睛发红:“你疯了?你干嘛!”
隔着布料,已经有了苗头。
彭莱勾着秦深脖子的手忽而从后颈边抚摸到的锁骨处。
停在锁骨处的纤细小手猝不及防地掐住秦深的脖子,动作迅速而干脆,像是劫持着他,要置他于死地。
事实上,她并不怎么用力,只是虚掐着他的脖子。
彼时,暖黄的灯光照耀着彭莱,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视着秦深,格外动人。
她眸光里并无杀气,而是略带凛冽的温柔色。
“你不可以拒绝我!”她轻柔而坚决地说道。
她的口吻带着一丝病娇的味道,似乎在警告着他,拒绝了她就要死干她手!
就在她的话声落下时,彭莱感觉到男人脖颈间凸起的喉结在掌心滚动了几下,弄得彭莱掌心泛起潮热起来。
彭莱掀起雾蒙蒙的眼眸,定定地望着秦深。
秦深目光沉沉回视着眼前这个充满欲.望和坏心思的女人,呼吸得格外用力。
他呼吸的气息夹杂着带有清纯皂感的轻盈花香与温暖醇厚的琥珀气息。
那是彭莱身上的香水味。
这香水气味初闻时是带着微酸的柑橘香,以及绿意盎然的杜松气息,像是微凉午夜沐浴后肌肤带着的软糯细腻的纯.欲气息。
后调的麝香很重,竟有种原始性.感的欲.望呼之欲出,曖.昧撩人。
秦深仿佛沦陷于这股情到浓时的香水味,迷乱了心神,整个人燥得不行。
彭莱俯下身去,吻上秦深温热的双唇。
秦深心跳如雷,气息紊乱,全身血液不自觉上涌。
他强忍着,双手不自觉掐住彭莱的腰,挺直腰身,活动了一下。
只听彭莱嗯哼了声,像受到刺激一样松开了吻住秦深的嘴唇。
薄唇擦过男人糙粝的脸颊,略带磨砂的肤质诱惑十足。
她稳住呼吸频率,侧眸看过来,便见秦深眼睛泛起红丝,已然丧失一切理智与定性了,像是一头虎视眈眈着小狐狸的大饿狼。
在森林里,再狡猾的小狐狸都难躲过沉眠后觉醒的饿狼。
沉眠多时,它们饥饿,渴望捕捉到猎物,所有的动作与设计都是来自于最原始的动物天性。
所以,它们往往残忍,粗暴,一旦得手绝不会轻易松口。
小狐狸偷鸡不成蚀把米,只能自食其果,接受饿狼安排给它的命运。
这第一步就是反客为主。
秦深径自吻住彭莱的双唇,用力吮吸,毫无章法与技巧,但却足够缱绻而绵长。
他一直吻到她气息短促,眼眸含泪才默默松开。
秦深喘着粗气,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彭莱:“满意了?”
彭莱像是呼吸不顺畅一样,上半身软骨无力般伏在秦深的肩膀。
她探头往秦深的脖子位置落下一个轻盈的吻,随后一只手勾着他的脖颈,一只手抚摸着紧实的腹肌,慢悠悠地说道:“你知道我要的不止是这个。”
她想要的至今还没有得到!
刚才她的说话的声线很轻很细,微不可闻,但秦深却字字句句听真切。
这话让秦深眸光里彻底燃起了熊熊烈焰,这团烈焰能灼烧得人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