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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杯(上)(2 / 3)

转开了视线,他呼唤妹妹的语气听起来,又重新变成了一个随处可见的好哥哥。

“刚刚那个人是谁?”弗雷德脸色不愉。

“你没事吧?”乔治有些担忧地问我。

熟悉的双胞胎兄弟俩已经来到了我身边,在麦克米兰家的营地门口和我打招呼,我心里的戒备消除了许多。

“佩格莉塔的哥哥,沙菲克家的儿子,瑟吉欧·沙菲克。”我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至于发生的不快,只是我们之间的矛盾罢了,没有必要给他们俩增加烦恼,“我没事——你们怎么忽然来找我?”

“哈利和赫敏他们打水回来了,”乔治见我表情缓和了许多,也带上了笑容,“要不要来打个招呼?金妮念叨你好久了。”

“走吧桑妮?”我心里的那点阴霾一扫而空,与桑妮一起开心地去串门。

“我提醒你们千万不要在珀西面前提任何和‘国外’有关的事情。”弗雷德在我们进门前郑重其事地嘱咐。

“除非你们想听上一个小时的国际坩埚质检报告。”乔治说。

对了,珀西拿到了很好的N.E.W.Ts成绩,今年开始在魔法部实习了。

想到他之前当级长和学生会主席的样子,我和桑妮瞬间就理解了这份叮嘱的意义。

“茜茜!”金妮看到我的瞬间就扑了上来,赫敏也站起来拥抱了我和桑妮,比尔和查理也在,查理看上去一点都没变,但比尔更酷了。我简直要怀疑乔治和弗雷德把头发留得更长了就是受了比尔的影响。

韦斯莱一家比去年更为热情地欢迎了我,我猜金妮给莫丽姑妈疯狂灌输我给双胞胎补课一事,功不可没;或者刚好相反,他们知道了我在背后支持双胞胎的恶作剧事业一事。因为珀西拼命暗示我好好表现的话以后他会举荐我进入魔法部工作。对此,乔治和弗雷德在我背后非常清晰地嗤笑了一声。

正当这时,一个穿着长长魁地奇球袍的人走了进来,韦斯莱先生跳起来向他挥手致意:“当前最重要的人!卢多!”

韦斯莱先生笑着向卢多·巴格曼一个个介绍着我们:“这是我儿子珀西。刚刚到魔法部工作——这是弗雷德——不对,是乔治,对不起——那才是弗雷德——比尔、查理、罗恩——我的女儿金妮——这是金妮和罗恩的朋友,桑妮·麦克米兰、塞茜莉亚·普威特、赫敏格兰杰还有哈利波特。”

听到哈利的名字,巴格曼微微显出吃惊的样子,他的眼睛立刻扫向哈利额头上的伤疤,哈利对此已是司空见惯。

“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韦斯莱先生继续说道,“这位是卢多巴格曼,你们知道他是谁,我们多亏他,才弄到了这么好的票——”

巴格曼满脸堆笑,挥了挥手,好像是说这不算什么。

“想对比赛下个赌注吗,亚瑟?”他急切地问,把黄黑长袍的口袋弄得丁当直响,看来里面装了不少金币,“我已经说服罗迪庞特内和我打赌,他说保加利亚会进第一个球——我给他定了很高的赔率,因为我考虑到爱尔兰的三号前锋是我这些年来见过的最棒的——小阿加莎蒂姆斯把她的鳗鱼农庄的一半股票都压上了,打赌说比赛要持续一个星期。”

我对这些名词非常陌生,即便我现在对校内的魁地奇比赛终于产生了一些热情,但对国际赛事还是一无所知。他和韦斯莱先生的全部对话里,我只听懂了他们在打赌。

韦斯莱先生只押了一个金加隆,卢多·巴格曼有些失望,随后鼓动起了其他人。其实不用他们鼓动,我看到弗雷德和乔治在他和韦斯莱先生交谈时就已经迅速地摸着身上每一个角落开始凑钱了。

“我们压上三十七个加隆,十五个西可,三个纳特,”弗雷德说,他和乔治迅速掏出他们的钱,“赌爱尔兰赢——但威克多尔克鲁姆会抓到金色飞贼。哦,对了,我们还要加上一根假魔杖。”

巴格曼先生从弗雷德手里接过魔杖,魔杖呱呱大叫一声,变成了一只橡皮小鸡,他哈哈大笑,孩子般的脸上满是兴奋。“太棒了!我许多年没有见过这么逼真的东西了!我出五个加隆把它买下!”

“孩子,”韦斯莱先生压低声音说,“我不希望你们赌博……这是你们所有的积蓄……你母亲——”

但卢多·巴格曼显然并不会因为他们还是孩子就放弃这个好机会,他飞快地抽出笔记本和羽毛笔,潦草地写下孪生兄弟的名字。

“这是你们的全部积蓄?”我非常担忧地问,“你们有把握吗?听巴格曼的语气听起来概率很小。”

“概率小才值得赌。”弗雷德小声对我说。

“这是我们认为性价比和安全度最高的选择了,放心吧。”乔治接过巴格曼递给他的一小条羊皮纸,塞进了衣服口袋里。

“算我一个吧,”我盘算了一会,笃定地开了口。

“哦可爱的小姐,”巴格曼眼睛一亮,“巾帼不让须眉是不是?”

“我出五个金加隆赌爱尔兰赢,但额外加三个银西可赌克鲁姆抓住金色飞贼。”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很吃惊,似乎我刚刚说出了什么了不起的话。

“值得肯定的冒险家,小姐。”卢多·巴格曼看起来就像是挖到了金矿,“塞茜莉亚·普威特小姐是吗,请收好。”他不顾韦斯莱先生和双胞胎兄弟俩的阻拦,迅速写下了我的名字,并把另一小条羊皮纸交给了我。

“没有这种赌法,”珀西、韦斯莱先生和卢多·巴格曼聊起了巴蒂·克劳奇与失踪的伯莎·乔金斯后,我们向韦斯莱一家告别,走出帐篷时,乔治急切地对我说,“这种说法一听就是外行人,他有的是办法不如约付你全部赌金——”

“别小瞧我,”我有些无奈,“我在妈妈的酒馆里见过各式各样的赌局,只是我现在不方便对你解释——”我总不能当着巴格曼的面对乔治说我怀疑他本来就不会付赌金吧,“总之,之后我会解释的,相信我,好吗?”

随着下午的过去,一种兴奋的情绪如同一团可以触摸到的云在营地上弥漫开来。黄昏时分,就连寂静的夏日空气似乎也在颤抖地期待着。当夜色像帘幕一样笼罩着成千上万个急切等待的巫师时,最后一丝伪装的痕迹也消失了:魔法部似乎屈服于不可避免的趋势,不再同人们作对,听任那些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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