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的那卷羊皮纸是一封信,一封给巴格曼的讨债信。他们从暑假后就一直在试图联系巴格曼,但所有尝试都石沉大海。
“我可以打开看看吗?”我指了指那封信。
“你在说什么傻话,”弗雷德把信塞进我手里,“当然可以。”说完还得意地看了乔治一眼。乔治摊开手耸了耸肩。
“随你便,兄弟。”——我和弗雷德都从他的动作里读出了这个意思。
“作为一封讨债信来说,言辞已经算非常有礼和温和了。”我将信还给了他们,“但是你们并没有可以要求他的砝码,不是吗?”
“是的,”弗雷德看上去非常头疼,“你说到重点了。”
“事实上我们甚至怀疑他根本没有钱偿还。”乔治无奈地说,“我们听说过一些赌徒会用别人的赌金自己下注,以此博取利益最大化。”
“可那是我们的钱。”弗雷德不甘心地说。
“我建议你们写信问一下比尔。”我坐在沙发上想了好一会才想到一条看上去可行的法子,“麻瓜的银行是可以查存款者的信用记录的,不过我不知道巫师的银行是否可以——我们可以问一问比尔,能不能询问一下巴格曼最近有没有异常的资金流向,至少让我们可以了解一些他的资金状况。我想他的债主,恐怕远不止我们几个。”
“有道理。”乔治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意思,“单凭我们两个是不可能给他足够压力的。”
“事实上,是我们三个。”我好心地提醒他们,“还记得我的5个加隆3个银西可吗?”
“共患难啊。”弗雷德戏剧性地和我握了握手。
“不管这事成不成,我还有一个备用方案,所以拜托先生们找一找他的债务情况吧。”我学着弗雷德的样子向乔治也伸出了手,“我们的钱就拜托在二位身上了。”
“愿意为您效劳,可爱的小姐。”乔治握着我的手,轻声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