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叫我姐姐。” 魏山意用袖子擦了擦湿漉漉的脸,一言不发的撇着嘴角,默默地走开了。 只听见秋禾在身后大喊:“喂,那小孩儿,站住。 “下次他们再欺负你,你就回击他们,你不伤害别人也别让人伤害你,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助的话,来三年(四)班找我。” 他不擅长回答女孩儿的问题,尤其是不知道怎么应对热情的善意。 他怕欠人情,又怕自己的报答被人轻视,索性冷漠的不予回应,这样最好。 尤其是她两只如黑棋子般的眼睛清泠泠的望着他时,他的心简直要跳出嗓子眼儿了。 他转身镇定的走出校门,一次也没回头看。 他不管日后如何。 被霸凌不只是有身体的苦楚,更多的是无处求救。 孩子们总会把受到欺负当做很丢脸的事,比霸凌者更不愿意声张这件事。 于是那些经久不息的嘲笑和殴打就成了一张溃烂在身体上的蛛网。 什么时候能结疤呢?毕业那天。 什么时候能痊愈呢?不知道。 眼下,他庆幸自己从尴尬里抽身抽的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