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录一下所有未寻与蜘蛛用“给死者的往返明信片”写的往来信件记录,比较方便一次性集中观看,免得看了后面就忘了前面写了啥信,又回了啥信。
之后有往来的信件都会在本章持续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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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同行
未寻又去换了一张道具卡片“给死者的往返明信片”,给她想找的人写信。旅团的人曾经用这种方法确认过库洛洛的生死,现在,未寻也用了同样的方法,尽管她已经确定,尽管她并不想确定。
未寻取出几张新的“给死者的往返明信片”,一连写了好几张,她给她认识的所有旅团成员都写了信。看见库洛洛的样子后,未寻就知道,蜘蛛腿断得比她预想的更多。正因为如此,面前这个人现在虽然还没死,却也和已经死了没什么区别了。
第四章不能留存
其实,库洛洛不用问,他已经看到了未寻写的那一叠明信片了,那上面每一张上都写着他的团员、同伴的名字。库洛洛拿起那叠明信片,一张张翻看着,除了柯特、伊路米和自己,她认识的蜘蛛都在上面。
第七章来信
信长的信很长,他问了很多问题,说了很多话,还在中间夹杂了很多感想。他的字意外不错,挥洒自如,写满整张明信片,看起来也不突兀。相比之下,飞坦的信就很简洁,他的信就只有几个字:谁还活着?
芬克斯对敌人耿耿于怀,还想要再跟对方干一架。富兰克林和剥落裂夫的信都很简单,就是询问旅团成员的情况。
小滴的语气很平淡,不咸不淡地说着自己死了呢,原来死了是这种感觉。
玛琪,她没对自己的死亡发表什么看法。她在安慰未寻,她写了很长的信,很长很长,让未寻不要伤心。玛琪半点没提自己惨烈的死法,这个性格刚强又温柔的人,面对各种困局的时候,总是表现得很坚强。只有在面对在意的人的时候,她才是柔软的。
未寻一封封回着信,她把自己知道的关于旅团的情况告诉了每一个人,没有半点隐瞒,只有库洛洛还活着,但他能活到几时,她不知道。
回完信后,未寻又拿出一叠空白的“给死者的往返明信片”,她把那叠明信片放到一个盒子里,把盒子放在Iɑlǔna花丛中。要是库洛洛能回来,就能用这些明信片联系已死的蜘蛛们。
第九章一视同仁
未寻拿出给蜘蛛们的回信,上面又多了许多内容,那是蜘蛛们的回信。每个蜘蛛都回了信,都在问关于库洛洛的事。
信长这次的信没上次那么多话,却比上次更急切。
“团长还活着?他去找那群混蛋算账了?结果怎样?不要告诉我团长也完蛋了。”
他写了四句话,问了四个问题,都是在问库洛洛的生死。
未寻也回了他四句话:“不知道。是。不知道。不知道。”
富兰克林:“团长打算怎么做?”
“不知道。”
剥落裂夫:“一个人要对付那么大的有组织的力量,很困难啊,团长是不是想和他们同归于尽?”
“不知道。”
小滴:“团长现在应该还没死吧。他去找那些人了吧。听说团长以前是个哭包,他哭没哭?”
“不知道。是。在蜘蛛面前,他应该不会哭。”
玛琪:“小寻,团长他,你多关注一点吧。”
“嗯。”
飞坦:“结果如何?”
“不知道。”
芬克斯:“团长怎么样了?顺便问一句,死人能不能许愿?”
“不知道。能。”
第十二章失眠者的太阳
许久之后,未寻走出飞艇,走到坟前,给每个蜘蛛都写了一封信。月亮照亮了明信片上的字,月色之下,每一个字都泛着月光的颜色:
他没有选择结束。
这是,库洛洛的回答。
第十七章 蓝非蓝,绿非绿
雨已经停了,未寻坐在被砍得光秃秃的烟叶田上,给又写了回信的蜘蛛们回信。未寻之前写的“他没有选择结束”,每个蜘蛛都有不同的反应。
剥落裂夫:“这是团长还没死的意思吗?太好了。”
“是。”
富兰克林:“团长成功了?西索怎样了?”
“算是。不知道。”
信长:“团长活着?太好了!”
“是。”
小滴:“团长当然不会放弃。啊,对了,帮我问问团长,有没有找到我的尸体。我带着一本羊皮的《圣经》,很少有的,麻烦团长帮我拿回来吧。”
“找到了。已经拿回来了。”
玛琪:“团长他还好吧,受伤重不重?”
“现在还好。很重,死不了,应该能治好。”
飞坦:“西索死没死?”
“不知道。”
芬克斯:“团长赢了!那些家伙肯定没好下场。死人能许愿的话,要怎样才能许愿?”
“您想许什么愿呢?”
未寻一个字都没提还原能力的事,她认为那件事不该她提。让该提它的人去提,该做选择的人去做选择。
第三十四章 Moon Child
未寻坐在修女坟前,拿出“给死者的往返明信片”。
剥落裂夫:“团长现在怎么样了?”
未寻直接画了一个和粽子差不多的库洛洛在明信片上。
富兰克林、信长也问了同样的问题。
未寻也画了同款粽子库洛洛。
小滴:“《圣经》有没有被弄脏?能不能烧给我?羊皮不好烧吧,太臭了,还是算了。”
“已经弄干净了。”
玛琪:“团长他不肯用‘大天使的呼吸’吗?找找阿侠吧,他或许有劝团长用的办法,库哔和团长的关系很好,也问问他吧。”
“是。嗯。”
飞坦:“问问团长,西索死没死。”
“明天再回答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