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味道。
墨叔歌后知后觉,想着昨夜自己也没睡上多久的时间,只好睁大眼睛摆出无辜的样子,单纯而诚挚:“什么哥哥?”
临渊好笑:“墨墨,你现在唬人的演技挺好。”
墨叔歌觉得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好赔笑:“临渊——”
后面的话直接给临渊堵进了嘴里。
临渊今日有心报复,自然不会让墨叔歌轻易好过。
细碎的声音同窗外滴答的雨声混在一起,犹如可怜淋了雨的猫咪,也仿若求饶的无辜的稚子。
临渊声音低哑而隐忍,故意斯磨着墨叔歌敏感的神经而迟迟不愿进一步:“叫哥哥。”
墨叔歌咬紧下唇,坚决不受其蛊惑。
“呵。”临渊笑出声,突然抱住墨叔歌转身靠在了床杆上,高度敏感的姿势让墨叔歌瞬间低低的叫了一声。
临渊磨着墨叔歌的耳朵哄她:“乖,叫哥哥。”
墨叔歌不愿意,用力的咬他。
临渊忍痛有耐心的斯磨墨叔歌的耳垂,直到墨叔歌终于抵抗不住临渊的攻势,才低低的喊了一声“哥哥”。
临渊满意作罢。
入睡之前,临渊扒拉墨叔歌快要睁不开的眼睛道:“先别睡。”
墨叔歌睁开眼睛火大的看他,龙吟剑在空中嗡嗡作响。
临渊失笑,指着自己喉结道:“在这里咬一口。”
墨叔歌语气很差:“干嘛!”
临渊意有所指:“明天让魔族的几位姐姐看看,哥哥身有所属。”
墨叔歌简直无语,不明白为何他一个神族之人,怎的脸皮有时候比魔族还厚。
毫不客气的在临渊的脖子上咬了好几口,翻身睡觉,碰都不让临渊碰一下。
被咬了好几口的临渊拄着下巴惆怅的看着墨叔歌的背影,感叹:“夫人真难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