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嫉妒从何而来,他心中明明白白。
也不亏姜浓骂他。
可他就是憋不住……越想越烦。
她……会不会更喜欢年轻的自己啊?
那样意气风发又恣意张扬的少年郎,与他现在简直判若两人,阴翳狠厉且心机深沉的脾性从前世藏到现在,但姜浓又不是傻子,她怎么可能毫无察觉。
他就想着,至少……至少在她面前,自己要留存几分原本的模样……他不能吓到她了。
鹤灵渊咬着腮肉,遏制了乱飞的思绪。
但他还是很难过……还很伤怀……又很嫉妒……
当真是要疯。
“你就是你……并且我分得清。”姜浓顾虑着蹲在前面看马的崔慈,所以声音放的很轻,“我喜欢的,从始至终都是你。”
没有什么年轻的鹤灵渊,一直以来,都只有鹤灵渊。
就像,姜浓也只有姜浓一样。
简单的一句话抚平了鹤灵渊心底暴戾的情绪,他的唇角勾起一个弧度,牵住了姜浓的手,与她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