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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2 / 3)

持着笑盈盈的面容,温婉而端庄。

太后让众贵女起身,笑道:“看着你们这般年轻貌美,哀家就想起自己刚进宫的时候,年轻真好啊。你们在宫里住的这段时间,若是缺什么,大胆些,和哀家说,再不然,就和长宁公主……”

太后将昭月拉到跟前,继续道:“也就是月儿,和她说。月儿和你们是一样的年纪,你们和她不必生疏,就当自家姐妹。她一向在佛庙修行,年纪轻轻的就清心寡欲,一点活泼劲儿都没有,你们多和她相处相处。”

昭月对诸位贵女笑道:“还请各位姐妹不要嫌弃我这个山野中人。”

她虽然打扮普通,然容貌出众,无人能及,又是身份尊贵的长宁公主,众贵女自然也就很容易和她搭话。

“公主,你平日是如何保养肌肤的?怎地养得这般玉润晶莹?我好羡慕啊。”

“公主,你平日熏得什么香?淡淡的,真好闻。”

“公主的手真真是纤纤玉手,不像我的,像猪蹄。”

昭月浅笑着,一一回应。南簟秋四人心中虽然不想和昭月靠近,但这是太后命令,只得虚伪地附和着。

昭月已经想好,要利用这次机会,败坏南簟秋名声,不能让她如愿当上二皇子妃。只是她孤掌难鸣,得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耍计谋,着实有些困难,若有人帮她一把才会容易些。

这天,昭月和大家一同在后宫散步,吃些点心,聊聊天,预备明天的花朝节。南簟秋、刘梦莱、沈瑕、繁栀四人始终不太靠近昭月,总觉得这人太像南念念,让她瘆得慌。

昭月主动笑着走到南簟秋面前,道:“南小姐,我们认识比她们都早,你怎的反而和我不亲近呢?莫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要杀掉仇人,必须先靠近她。

南簟秋笑得僵硬:“不敢不敢。公主,我今日身子有些不适,所以打不起精神。”

昭月从前见惯了南簟秋咄咄逼人的模样,对她现在唯唯诺诺、大气都不敢喘的模样觉得很是可笑。

昭月嘴上体贴道:“那今晚南小姐可要好好休息,明天花朝节才能玩得尽兴。”

这时有个中年妇人走了过来,恭恭敬敬地给南簟秋递上一把象牙编织菊花鹦鹉纹团扇。

昭月心头一颤,春娘!

当初南念念随母亲入京寻父,一共带了三个仆人,春娘和泽兰、佩兰两个丫头。可惜泽兰、佩兰被嫡母和嫡妹害死,只剩一个春娘。她以为在自己和母亲都死后,春娘必遭毒手,没想到春娘还活着!

昭月激动得差点露出马脚,很快恢复自然,瞧着南簟秋手里头的扇子,微微笑道:“象牙极珍贵,做成扇子,触手清凉,是难得的宝物。南小姐真是好福气,也可见南小姐身份尊贵,所用之物皆是上等。”

众贵女纷纷看过来,这象牙扇乃贡品,好看又实用,庄重典雅,不消说必定价值千金。她们的父兄虽是京城里的大官,纵然家财万贯,也难得一柄象牙扇,不由得啧啧称奇,歆羡不已。

南簟秋露出骄傲姿态,从小到大但凡她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一把扇子值得什么?她拿团扇轻轻扇起一阵小风,道:“虽是春天,我怕热得很,还得时常带着一把扇子才好。”

昭月心中冷笑,从前都没见过你这个毛病,摆明是想在众人面前做作一回。

南簟秋斜视春娘,道:“春娘,还不给长宁公主行礼?”

春娘这才抬头看了眼昭月,浑浊的双目顿时变得晶亮,震惊不已,愣愣半晌也没动。

昭月和她对视一眼,发现春娘仿佛老了十来岁,明明也就三十五六的年纪,看起来却仿佛快五十了,不仅面容憔悴,更令人心疼的是那双愁云笼罩的双目。

春娘身世可怜,成婚后,生下一个死胎,被丈夫赶出家门。天可怜见,是昭月的母亲王氏阻止她上吊,将她救了回来。没多久,王氏产下昭月,身子骨不大好,便请春娘做了乳母。

所以昭月是春娘奶大的,两人情意堪比母女,尤其是对春娘来说,她才没了自己的孩子,将一腔母爱悉数投注在昭月身上。

在南府的时候,春娘常常拼着性命来保护昭月,被南府的主子奴才打得遍体鳞伤,也未曾有过一句怨言。

入宫来,昭月见的旧人都是如楚江榆、南簟秋这般有着深仇大恨的人,此时乍然见到曾带给她脉脉温情的春娘,既激动又温暖。

奈何不能相认,昭月的目光只在春娘脸上停留一瞬,随即将南簟秋手里的团扇取过来,笑道:“给我也扇着试试看。”

因为她知道,春娘没有按照南簟秋的吩咐行礼,南簟秋极有可能拿手里的扇子打春娘。没了扇子,南簟秋不会直接用手打人,有失身份。

果然,南簟秋柳眉倒竖:“春娘,还不行礼!我教你的规矩都忘了吗?”

春娘如梦初醒,立马跪了下去,磕了三个响头。

昭月实在忍不住春娘受这样的罪,弯下身子将她扶起来,但见春娘泪流满面,嘴唇哆嗦。昭月强压住心酸泪意,勉强笑道:“你倒实诚,没见过这般行礼的。怎么行个礼还哭上了?”

春娘泪流不止,几乎要扑到昭月身上。

昭月猜得这是南簟秋的阴谋,要借春娘来辨别她的身份,所以此时她必须狠心地推开春娘,保持正常主子对奴仆的距离。

南簟秋道:“春娘,你还不起开,别弄脏了公主的裙子!”她稍稍示意,身后的丫鬟就上来拉开春娘。

南簟秋继续道:“公主,你有所不知,春娘是我去世的姐姐南念念的仆人。你和我姐姐长得像,春娘一时激动才会无礼,还请公主见谅。”

昭月扫了一眼春娘,用象牙扇一下一下轻轻扇风,道:“南念念,又听到这个名字。自从我随太后进宫,就听了很多次这个名字,已经见怪不怪。什么南念念北念念,你们觉得我和她相貌酷似也无妨,那都只是酷似,我是已故宁王的孙女,宋昭月,如今是皇上亲封的长宁公主,下次可别再认错了人。”

南簟秋没发现昭月见了春娘有何不妥,言行举止淡定如常,但她认死理,还是觉得眼前的昭月就是南念念。

但昭月训起话来,那种成熟端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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