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都当你是贼了,你拼命证明你自己不是贼多累啊,还要讲证据摆事实,不如避嫌,自己给自己划红线,明白吗?”
“对了,小姐,后日就要回门,这你和王爷还没有……没有……,常乐说王爷昨日是歇在书房里的,小姐今日还给王爷划了一条界限,夫人要是问起来,我该怎么说呀?”
“夫人还会问你这个?”
“那日嬷嬷便嘱咐我了,要我细心体察着。”
言子邑拨了拨那灯罩,叮地发出一声脆响,她捏住了荷叶边,灯罩止了转,“我教你……就说,‘不知道,不太清楚,只听见小姐又哭又叫’,原话,就这么回。”
出乎言子邑的意料,回门那天竟然也由宫里安排行程的,且安排得比头一天更为紧凑,早上回言府,过了午要到宫里头去拜见帝后,听闻是礼部新定下的效仿亲王礼,但又减免了好些,宫里来到王府的太监嬷嬷不多,说内官的主要职责是先将礼物送至妃家——也就是言府,然后王府里头再出仗导,她和王爷分两辆车,王爷在前先至言府,言侯需出府门迎接。
她原本想言侯这个性子,要他规规矩矩站在门口已是很难了,酒兴来了难免要不配合,正好从侧面印证了她那句:“洛城都没什么规矩。”
岂料她从压在队伍中后段的马车里掀开车帘,遥遥望见言侯穿戴庄重,站在府门前行礼,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侧身而立,让靳则聿先行入府,显得既合礼又合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