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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故事(1 / 2)

宴里大家爱玩儿玩儿游戏,大家伙都愿意找沈名深组织。他总有些奇奇怪怪的好点子。记得有一次的点子鹤临最喜欢,是某天鹤临和沈名深在塘子钓鱼时想出来的“告令文”。

一个人写下一句“不允做的事”围坐轮番抽取,抽到某项则整个宴中都要按照“告令”行事,之后大家就玩儿其他游戏,若在玩儿其他的过程中做了违背的事则现场罚酒。

“妙极了!下了告令还不影响他人的提议实行,一场内两项玩儿乐并行,有趣得多。”

这游戏一时间在宫内火的一塌糊涂,大家在宴上给亲朋好友下“告令”,仿佛及其享受控制人行动的感觉。

当时战火还只烧到了边疆。

信城前任女捕头,鹤临的师娘棫子竹,是在一次查案中把鹤临从她自己一个人生活的小砖头屋里带出去的。

鹤临想到师娘说过一句话。

“鹤临既无父无母,那么除自己以外任不要随便相信任何人,为师教你学问武功你都不要随便相信,一定要质疑。要学会质疑所有的人。”

十几年前俩人第一次认识并且一起办案的时候,看起来精头精脑的沈名深一见到鹤临问的第一句话就让她深刻地记住了沈名深。

“您能一刀劈开房盖吗?”

“啊?”

听完这问题鹤临对沈名深的第一印象差点儿从“精”变成“蠢”。

说起她的刀,名字叫做雪刃,是衙门发的那种普通刀,不过不同的是刀尾有个带着流苏的香包,正面是沈名深绣的一个“鹤”字,背面是这刀的名字“雪刃”。

这玩意儿是定时换的,三五个月沈名深就给她重新做一个。前几日还有从京来的信,沈名深和鹤临抱怨说自己岁数大啦眼神不好使啦针纫不进去啦这样的话。

以前每次回京时,俩口子好不容易凑到一起,中间就横差进来他俩闺女,十八皇子和鹤临的徒弟这仨倒霉孩子。

十八皇子李然泽文,说白了就是个没受过一天皇子教育待遇的废儿子,皇子该有的课和该做的训练他是一天没经历过。别说是外人扶持,就是亲师父师母都怕这只学了一身查案的本事的皇子登基之后不会干皇帝那一套活。

从出生到如今十八岁,李然泽文没待过几天皇宫。

沈名深上司大理寺卿也表示“殿下理应为王,与我大理寺联手攻破案件,才是物尽其用。”

至于皇位究竟为什么传给李然泽文,李然泽文自己本人都不知道。

“她性子淡得很,看着跟谁都亲近,实际上谁都不太容易往她心里进,遇到就是遇到,过去就是过去。这种心态当捕头我个人认为特别合适。”

这话是沈名深评价鹤临的。

和沈名深本人天差地别。他则是人情味浓厚,谁都放在心里,放得他变成了“圆滑”“伪善”的人。

第一次遇到鹤临的那次,还没定好一个自己的处事方式,只不过刚刚坐了官位不久,还是个老老实实本本分分一心工作的小年轻。

那时候年轻气盛,干过不少蠢事儿。包括查案时借用他人的刀不小心一刀劈开了被查证区域的房盖。

至于后来蠢了吧唧去问常年配刀的信城捕头,被当成神经病和见识短白了一眼。

十五日一瞬而过。

刚到京那天,鹤临见了十八皇子。距登基还有十几日的时间,十八依然蹲在大理寺,还因为昨日通宵查案借了师父沈名深的地儿眯了一会儿。

鹤临看了看眯着的李然泽文面前桌上的卷宗,确认了目前他们所办案是同一件,于是也没惯着十八的毛病,看完卷宗之后直接抬手把李然泽文推醒。

十八迷迷瞪瞪睁开眼睛见鹤临到来,身上一激灵随即迅速把睡迷糊的大脑激活,没等师母开口便解说道。

“这几日我们查了前凉州刺史失踪案,当时对林岁的未找到尸体但是给了自戕的判断是错的。在之后十多年里有大量线索表明林刺史在京凉交接一带改名做过木材买卖行业。其中大部分是人证。陛下已允许我下搜查令前往凉州信城和京的三角交界处家户仓库进行搜查。不日便可出发......”

没等说完鹤临便打断十八的话,“下搜查令,搜查在京林府相关府邸。尽快。”

“昨日我们已经去了,林岁是白手起家,祖上是凉州山上的山贼,母家无从查找,妻子是信城郑氏,农家出身,所以没有家族名册,在京林府是林岁的儿子林有,无官职。并且凉州山暂时无法全面封锁,但我们的人在凉州山和信城周围各山发现了四到五条可以凉京信城三处联通的山路。”

“多的不用管。你现在下令,明日重新搜查。”

“是。”

当日“杀人抢地”案调查的时候,所有的流民不约而同的提到了信城郑氏一家,郑氏的当今当家主母就是“丧夫”归家的林岁夫人,那日被请去鹤临家的便是她。

正说着,门外由远及近传来了一个声音。

“已派人封了林府,流民那边的被害人已经派了仵作验尸,你徒弟帮忙接手你的职位。”是沈名深。

“好。”

回到十五日后。

大理寺少卿霸占着十八皇子脚不沾地地忙活了十来天,最后两日什么也没准备的李然泽文实在是被群臣和一脸霉相的爹骂得不耐烦了,边不乐意着边去准备了登基大典。

李然泽文敢保证,他根本就不知道他那一大帮哥哥姐姐哪儿去了,为什么这破皇位就非要找他。不过之前沈名深带他回信城探沈名深的亲的时候鹤临跟他分析过其中各事。

以前鹤临提过一嘴让他好好注意皇宫内的事情。当时还以为过是师母要扶持他登基,可是怎么想师母的社会地位根本由不得她有这种想法。

白日里大典跟鹤临没什么关系,不过晚上的宴但是让十八以“恩师夫人”的奇怪名义请了去。

无所谓,怎么请她与她无关。外面大雪跟鹅毛似的,好不容易进屋,有宫里大盘子不吃的纯属有钱撑得。

开席的令下来之后,鹤临从容不迫地磨起了茶叶,磨好后边泡着茶叶边试图对肘子用一个体面一点儿的方式下手,最后在犹豫“直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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